要。。。好難受。。唔。。。。”
從女人紅唇溢位破碎的呢喃,聶政的眼眸剋制不住又黯了幾分。
青龍在女人的花心入口淺淺試探,在察覺到從□的甬道里流出的粘稠□時、聶政的身子瞬間緊繃,雙手死死的扣住女人的肩膀,同時俯身封住女人的紅唇,下|身的青龍一仰首,聶政胯間猛的一送,整根男|根就盡數沒入了女人的花|心。
“唔呢。。。”
儘管前戲已經做足,甬道溼潤,可在男人刺|入的那一刻,景平還是感覺到了那陣近似於皮肉被硬生生撕裂的痛楚。原本該是一聲尖叫,被男人封住的紅唇只能吐出破碎的呢喃。
“乖,不怕,我在這裡。”
沉沉的男聲,滿是柔情和安撫。
隨即她便感覺額頭上落下男人的輕吻,帶著述不盡的溫柔綺眷。
身體慢慢的從緊繃逐漸變回柔軟,察覺到她的變化,聶政一聲輕笑,眉眼中的血色盡褪,唯餘滿滿的愛憐。
額頭滴下幾滴壓抑的汗水,聶政不再壓制欲|望,在緊|窒的甬|道內慢慢□起來,由輕及快。
初時還因為顧忌著景平初次承恩受不住,被那緊|窒溼熱的觸感包裹,慢慢的便再也控制不住,
大手猛的抱起身下的嬌軀半坐起來,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而後一陣更為猛力的抽|動。
景平渾身虛軟酥|麻,只能任由男人動作,紅唇控制不住的溢位羞人的呻|吟,到最後景平的聲音嘶啞不堪,漸漸被男人逗弄的快至巔峰時已經變成了低泣。
靜謐的房間中只能聽見肉|體交|合的拍打聲,夾雜著女人的呻|吟與男人的低吼。
許久許久之後,雲收雨歇,當那如潮汐一般的激情漸漸褪去,景平整個人慢慢變回清醒,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正被男人半抱著斜躺在石板床上。
心頭咚咚亂跳,景平腦海裡亂七八糟的一團漿糊,她。。她。。她竟然真的和聶政做了?
不!她絕對不能夠讓聶政知道他已經佔|有了她,何況他剛才明顯就不是在清醒狀態,根本不會記得曾經做過什麼。
景平眉眼微斂,隱約似乎記得剛才男人曾經在她耳邊輕聲安慰別怕。
錯覺,肯定是錯覺!聶政絕對是不可能半途醒來的,
景平自欺欺人的想。
而後她小心翼翼的從男人的懷中坐起,抬腳就想下地去撿起衣服穿上。
腰間卻冷不防多了一隻男人的手,整個身子被拉進男人懷裡,耳畔是聶政低啞卻透著無盡性感的聲線:
“景平,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還想上哪去?”
果然,。。。他已經醒了。
景平的眉眼微垂,眸中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聶政看不見,卻明顯是感覺到了。
“你到底在怕什麼?成為我的女人就這樣讓你難以接受?”
男人的大手在她光裸的背脊處遊走,聲音微沉,讓人辨不清喜怒。
是啊,她到底在怕什麼?如今木已成舟,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裝傻難道還能一輩子有用麼?
慢慢的縮回男人懷裡,雙手抬起抱住男人的脖頸,景平閉著眼睛把臉貼到聶政的臉上,肌膚相貼,熱意在兩人之間彌散。
屋中很靜,只能聽見景平小聲的,宛若做夢一般的輕盈聲線:
“不是的。。聶政,聶政,等我們從這裡出去,就相愛。好不好?”
她想做一個夢,一個關於心動的男人,關於愛情成真的美夢。
“好”。
聶政的聲音很輕,卻在景平的心上留了印記。
等從這裡出去就相愛,明知不可能,她一個活了二十四年的現代人難道真的能夠接受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