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國不可能直白的為了羊皮紙對付她,不然的話,王府將這事公開了,蜀國方面也會有想法。
最重要的是這種關鍵時候,漢國要羊皮紙是為什麼,羊皮紙上可是記載了大量的兵法,若不是想打仗,誰會急著要這東西。
魏國順勢把舞陽公主的事情再推到漢國的頭上,那漢國這些日子在魏國做的事情不就成了白搭。
所以她用一種置身事外的方法,細心下來琢磨,覺得漢國應該不會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
“嗯!我剛才也想到了這點!”淺淺說完,清瀾順嘴接話。
他也正準備和淺淺說這事,剛才和大郎談話的事情,他也覺得之前他們的想法有些盲點。
夫妻倆人過於看重彼此,弄得有點神經兮兮,卻忘了在大局上分析這件事情。
畢竟漢國就算是要羊皮紙,也是為了奪天下,怎麼可能會因為羊皮紙而把漢國推入到風浪口上。
“不過就算這樣,我們也不能鬆懈,畢竟這天下形勢瞬間萬變,誰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清瀾覺得,不管漢國打算做什麼,他們這邊不鬆懈才是最主要的,不讓敵人有機可趁。
“嗯!”淺淺柔順窩到了清瀾的懷裡,臉上微現倦容。
清瀾張手抱住淺淺,在她耳邊低聲說:“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到了王府,我抱你回去。”
淺淺勾了勾唇,嘴角浮現起一個淡笑,張口卻是說:“我擔心大哥的事情,有些睡不著。”
清瀾擰緊了眉說:“你別這樣,我會派人一路跟蹤保護的,你只兩個月就要生了,這時候可得保持好的心情。”
淺淺低低的應了一聲,明白清瀾說的才是對的,眼下什麼事,都不如她把孩子先平安生出來重要。
畢竟就像他們分析的一樣,就算要開戰也是兩個月後的事情,那會兒,也正是她生產的時候。
安全回了王府,清瀾把淺淺抱回安然居安置好了,讓花兒她們侍候著,自個兒又去了王爺的松柏院。
清瀾去松柏院待的時間不長,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這一晚,王府上下一片戒嚴,卻是風平浪靜的直到天明。
一早,璟皇子一行人離開國都,清瀾也沒有送行,而是找了託詞請了假,留在屋裡守著淺淺。
直到午時過了,有下人來報,說是漢國一行人已經出城了,清瀾和淺淺對互相對望一眼,鬆了口氣。
“果然,真的沒在這時候動手。”淺淺低低說了一聲。
清瀾沒有接話,臉色卻有點不好看。
淺淺微微聳了聳肩,勸說清瀾。
“別多想了,畢竟羊皮紙的事情,我們在南陽時就清楚早晚有面對的一天,哪裡會曉得,真要面對的這天,才發現這不過是一聲東擊西的手段而已。”
因為羊皮紙的事情,王府的注意力全被國師牽引住了。
當時,清瀾就狐疑過,國師到底是何等人,國師沒有傷他的心思。
國師甚至有點像小孩子,就是直白的上來向清瀾討要東西。
雖然兩邊的人有交手,也要死傷,但是清瀾和國師兩人始終沒有出手,就算王府這傷折扣了國師不少手下,他也沒吱一聲。
如今倒總算看明白了,原來這不過是一個誘餌而已。
但是誰又能想得到。
可是事情就來得有這麼巧。
若不是在南陽有喬三公的事情,王府也不會信得那麼真,更不會讓璟皇子行事得那麼輕鬆。
但是他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現在說什麼,更不過是馬後炮而已。
吃了這麼大一個虧的肅親王府,清瀾臉色難看,也是正常的事情。
國師什麼活動都甚少參加,也不露面,只一心盯著王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