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羊皮紙,而王府又是清楚他的實力,自然也是全力對付,哪裡曉得,人家不過是鬧家家玩玩而已,只怪國師玩得太認真,又怪清瀾太輕信他要羊皮紙的決心了。
“大哥怎麼樣了?”淺淺故意問了一句,引開清瀾的思緒。
清瀾嘴角動了動,這才說:“我們的人在暗處,劉府的人在明處,但是大哥已經清楚漢國的實力了,也沒想過這些暗處的人能瞞過他們的視線。”
淺淺哭笑不得的說:“這怎麼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啊!”
清瀾無奈的望了眼淺淺說:“也不是這樣說,而是目前為止,三國間暫時不會有舉動,就算有什麼,也不過是蜀國單方面微而小的挑釁,畢竟裕皇子一路跑回去也是要時間的,這近兩個月內應該算是平靜。”
淺淺瞭解,所以才會提議讓大郎趕緊把人送到漢國,然後又趕緊回來,這樣的話,這一趟倒也算是輕鬆差事。
但就怕,到時候被留在漢國,而且在蜀國和魏國關係破裂的時候,漢國再來參一腳,可就麻煩了。
可是淺淺覺得,她越是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樣的事情就越是容易發生。
璟皇子走的當天下午,邱子衍就在這時候醒了過來。
聽到下人來報,淺淺便立馬趕了過去。
看到一臉病容的邱子衍,揚著虛弱的笑容衝著她笑時,淺淺只覺得鼻子一陣酸,幾步上前,擔憂的問說:“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叫大夫來看看。”
邱子衍搖了搖首說:“我沒事,他們呢?”
淺淺抿了抿嘴,明白邱子衍問的是誰,不過在邱子衍昏迷發燒的這些天裡,他們四人早就已經下葬了。
“都……沒了?四人?全沒了?”邱子衍表情僵硬的開口,原本就蒼白的臉,這會兒更是顯得有些青色。
淺淺安撫勸說:“你別多想,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你的身體,你別忘了自己這條命是怎麼撿回來的,你若不把身體養好,怎麼對得起他們,往後的日子,你可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了,你還是他們四個人的,你要代替他們四個人好好活下去,萬不可自暴自棄。”
邱子衍目光暗了暗,苦澀的說:“我這條命,哪有自暴自棄的資本。”
自邱家破亡了,他就不是為自己活了,就是為了邱家而活,如今又遇上這種事情,四條命換了他一條命。
“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有人追殺我,我自問在商場上行事光明,並不曾有過什麼齷齪。”
邱子衍對此事百思不得其解,他雖然大力購買了不少田地,也將五穀糧倉開了起來,便是這當中行事都是銀貨兩訖,從未借了淺淺的勢,做過仗勢欺人的事情。
淺淺對邱子衍一向信任,有事情多也不會瞞他,更何況這次連累到他差點沒命的地步,淺淺自然也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邱子衍聽完了愣愣的呆了下,幾番無聲張嘴,片刻後才木訥的解釋說:“我和她並不相熟,一次偶然的機會救了被小地痞欺負的她,見她隻身一人,心中多有感慨聊了幾句而已,之後她為表感謝,倒是去了城南米鋪幾回,但是我都沒在那裡,說來,我們也不過見了一面而已。”
淺淺聽到這樣的答案,其實心中有些放心,倒不是怕邱子衍真做壞事,而是在慶幸,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過客,幸好不是他的心上人,否則的話,只怕更讓他難過。
“我沒想過,救她一回,會害她沒了性命,早知道會是這樣,我當初就不救她了。”邱子衍沉默了下,天性善良的他,將事情攬上了身。
淺淺蹙眉反駁,“這種事情怎麼能怪你,說來你們倆人都沒有錯,錯的是璟皇子他們,是他們不折手段的挑事。”
就算他們發現了國都有漢國的暗樁那也沒有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