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板上,掐著餘時中凹下去的腰線,親膩道:“怎麼了?”
餘時中垂頭喪氣得趴在沙發上,被這樣一摸,舒服得翻出肚皮給杜孝之撓,嘴巴卻鼓鼓的:“我覺得泉哥好厲害喔。”
杜孝之一聽臉就沉了,但表面上卻不露山水,誘哄道:“怎麼突然說了一句沒有的事?”
“他、他怎麼會……”餘時中腦海裡瞬間迸出張泉說的那些招數,頓時耳根都羞紅了:“他不是醫生嗎……怎麼會那麼多有的沒的……”
杜孝之這檀陳年老醋就是擱在十八層地獄,天堂都還是聞得到,也就餘時中一個傻呼呼的老鼻塞。
“張泉說了什麼?嗯?你告訴我,我不怪他。”
餘時中斜睨了杜孝之一眼,撇頭道:“不要。”
杜孝之正想把他的醋醰挪到第十七層,突然看到餘時中眼波迷離,頰若桃李,肌膚似春雪初融,漂亮的媚眼像兩隻豔麗的蝴蝶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