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承受者有著一頭漆黑的捲髮,大約到他的肩的長度。
他的身軀十分結實,趴在床上的動作使他被另一個男人從身後進入,掌握攻擊節奏的男人前後移動緊實漂亮的臀,他抽出自己的陰莖,它粗壯而熱氣騰騰,隨後又很快地插進去,以至於他緊實的陰囊跟隨著拍打在男人的陰囊與肛門之間的部分,這引發了那持續不斷的聲響,肉體與肉體的直接撞擊所帶來的聲響淫蕩而響亮,但在這世界著名的賭城,做愛與賭博是發生率最高的兩件事,而內華達州似乎正準備新增販賣大麻的行為為其中之一。
'啊……射出來,射在我身體裡──上帝,你真是太棒了!快來……'
黑髮男人呢喃著,他反手抓住後面的男人的大腿,希望他進出得更猛烈一些。
同性的性交很少讓他覺得如此快意,尤其是當他作為被進入的那一方時,往往那些插進來的家夥無法讓他獲得滿足,他習慣了在別人射出來的時候自己的陽具依然在半勃起狀態,但現在,他已興奮到最高點,他的陰莖在無人碰觸的情況下一直緊繃繃,並越來越緊。
當男人陰莖在他的後穴裡跳躍起來──所有男人都熟悉這狀況,他渴望地叫著,他需要洶湧精液的澆灌,他能確定自己會在男人射精的同時激情發射。
'給你你所要的,你就會滿足?'
男人笑著拍打他的屁股,這親暱的疼痛令他終究還是比男人先射精,精液在床單上形成微深並不連續的斑點。
隨後男人也射了出來。
但他們之間親密的接觸也同時結束,男人很快從他身體中抽出來,並立刻走下床。
'你真是個無情的家夥。'
黑髮的男人小聲地說著,男性發洩後總應該稍微地休憩,但那家夥卻幹完就走……他們的關係僅止於金錢與肉體而已嗎?
'我們之間並不存在愛,薩迪,除非你不想再來這裡,rarest rose不歡迎糾纏不清的男人。'
男人微笑著走過去,抓起男人的黑髮放在鼻端輕嗅。
他只是個剛成為男人的少年,頭髮上還有著花與草的香氣──始終跟那個人不相同,不管他們是否有同樣的黑髮,那種麝香與血液混合的糜爛氣味才屬於那個男人。
'你的店名是“稀有的玫瑰”,這是否表示你的服務同樣罕見?但rarest rose本來就該提供這樣的服務,殘忍的老闆,你怎麼可以拒絕如此優秀的顧客,我甚至不在乎被你插……'
'閉上嘴!不滿的你可以找其他僱員而不是指名我,如果不是因為我偶爾需要正常的發洩,我不會讓你有機會見到我,有個有錢的父親不是壞事,但州議員的兒子到情色俱樂部尋找樂趣對你父親來說也絕非好事,回去,薩迪──這樣等我再度需要時我也許會找你。'
男人放下他的頭髮,隨後輕輕地吻他的額。但他沒有給他更多的溫柔,甚至沒有遐想──因為男人迅速開啟門並叫外面的侍者收拾房間。
'半小時以後,我不想在這裡看到薩迪.艾菲先生。'
'你這個混蛋──'
薩迪抓起枕頭丟出去,他的動作又快又激烈,使他的臀間開始滴落男人遺留下的白色粘稠。
但男人還是走了出去,侍者鑽進來,開始整理房間。
薩迪對著開啟的門大叫起來,但他的聲音在男人身後的深紅色長廊中顯得十分薄弱。
'混蛋──波斯亞,你是個混蛋──'
波斯亞!
男人笑起來,他月色的頭髮在紅色的走廊燈光下閃爍迷幻般的光輝。
VOL。12
'薩迪並不是個很討厭的男人;老闆;如果你想要讓他離開,可以採用更溫和的方式……'
那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