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微微喘息著,因為吻而臉色緋紅,她抿嘴一笑,“皇上你不急嗎。”
雲鬢微斜,襦裙委地,湘妃色的海棠花映襯著美人如玉的肌膚,強烈的視覺衝擊辰統帝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你這是在玩火。”
“那嬪妾就要在皇上的懷裡自焚。”君言笑的愜意,深處食指在辰統帝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轉。
辰統帝眼神一暗,忽的一下拉過她抱了個滿懷,一口咬上了君言的脖子,惹得懷裡的人一聲嬌喘,他抬頭看了一眼君言舔了舔嘴唇,嘴角微揚,緩緩道:“夜還長,言兒咱們慢慢走著瞧。”
君言吃吃的笑起來,不怕死地繼續撩撥:“皇上難道就只有嘴上功夫了得嘛?”
辰統帝似乎很不滿這一張張合合的小嘴,再次吻了上去,滿意的再沒有聽到她挑釁的聲音。
似乎在宣佈自己的主權一般,辰統帝仔細地掠過了口腔中所有的地方,直至對方染上自己的氣味為止。一個吻似乎已經耗盡了君言的力氣,她軟軟地靠在辰統帝的胸口,大手一攬將人慢慢放到了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吻輕輕印在了身體上,嘴角,脖子,鎖骨,直至胸口。溼熱的呼吸重重地,惹得身下之人身體微微輕顫。
陌生的快感充斥著君言的大腦,心跳地飛快,君言雙手搭著辰統帝的肩膀,欲拒還迎版地推拒著,辰統帝略帶得意地笑著說:“言兒,怎的這會兒不說話了,叫出來,朕愛聽。”
君言咬著唇邊,黑髮散落在床榻上,鬢間的花簪早已不知去處。她微微扭過頭不去看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倔強地不肯出聲。
“恩?還這麼倔?”辰統帝邪邪一笑,用手指時輕時重地按壓著,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君言終於壓抑不住呻吟聲,雙手緊緊抓住在自己身下作孽的手,不知應該是推開還是拉近。
流出的春水染溼了辰統帝的手指,君言終於仍不住帶著哭腔地要求辰統帝進入自己。如此春色,辰統帝早已按耐不住,安撫般地吻了吻君言地眼角,百般溫柔地佔有了她。
養心殿裡的春色直到第二日天微微亮才漸漸平息下來。
君言窩在辰統帝的懷裡已經睡得不知天昏地暗,辰統帝一手撩撥著君言的頭髮,低頭看著懷裡的她,微微張開的小口似是在召喚他。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不節制的辰統帝略有所思,很少有女人與自己這麼契合,竟還有這麼多秘密,既然喜歡,那就多寵幾分吧。
他這樣想著,目光落在了君言眉間那朵紅蓮上,輕輕落了一吻,才閉上了眼,緊了緊懷裡的人。
“皇上……?皇上……?”霂佑一頭冷汗的在門外輕聲呼喚著,“皇上,該起身了。”他簡直不敢相信一向自律的辰統帝怎會叫了這麼多聲還未起身。
門外的聲響讓熟睡中的君言下意識的推了推身邊的人:“嗯……好吵。”辰統帝皺了皺眉眉頭,緩緩睜開眼睛,片刻才恢復清明。
他看了眼身旁還在睡夢中卻嫌有人打擾的君言,揉了揉她的頭,輕手輕腳的起了身子。
霂佑好像是聽見了動靜,又開了口:“皇上……?”
話音未落,辰統帝竟穿著中衣中褲就開了門,略帶不耐的輕聲道:“小聲些,敬婉儀還在睡著。”
霂佑嘴角一抽,垂下頭:“喏。”
辰統帝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徑自走了出來向著偏殿而去:“讓人來偏殿伺候著。”
霂佑應了聲,向身後的一種宮娥揮了揮手,小宮女們手捧著銅盆,茶盞尾隨其後進了偏殿。
“一會兒子等婉儀醒了你找個可靠些的人送回啟祥宮去。”辰統帝將口裡的漱口水吐了出來,隨意囑咐了一句,“嗯上次賜了肩輿她可用了?”
霂佑站在下首,見辰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