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話放在心上過,轉眸對她笑了笑,卻惹得趙婕妤一陣心驚。
上座的太后和皇上心情大好,太后更是連連說:“賞,必須要賞,皇上看著賞些什麼好?”
辰統帝勾了勾唇邊,撫弄著拇指上的玉扳指,道:“那就晉了婉儀罷。”
君言跪下身子:“嬪妾謝皇上恩典。”
一場宴下來,想來除了太后,皇上,君言。怕是沒人能高興的起來,賢妃明確的看到了辰統帝眼裡的玩味和興趣。
是一種從前從未在他眼中見過的情愫,賢妃強壓著心裡的不安與急躁,面上換了一臉喜色:“恭喜婉儀妹妹了,這可是大恩典呢,一次就越了品級,連小儀都省了呢。”
說著那趙婕妤也接了話:“是呢,看來姐姐也該去好好學學,原來學好了箏曲竟有這用處。”
這話說的不漂亮,上座的太后蹙了眉:“趙婕妤,越發的口無遮攔了,怎的?你是想步瑤芬儀的後塵?”
話說到這兒,賢妃又輕輕淺淺的開口道:“瑤芬儀小主已禁足二月有餘了,在柔福宮裡日日抄寫聖祖遺訓,日日懺悔,現已得了教訓,今兒娘娘生辰,不如就開恩……?”
太后沉吟片刻,點了點頭:“也罷,整個宮裡都這麼熱鬧的,也讓她出來走走吧。”賢妃應了聲,眸光掃過君言,後者對她歪頭笑了笑。
“沒聽見太后娘娘的話嘛,還不快去請瑤芬儀來。”趙婕妤這才得了勢,指使著小宮娥下去辦差事。
待到瑤芬儀至宴,已又是好一會兒了。久不出現在人前的顧青衣打扮的比君言還要隆重些,眉宇間盡是柔情。
“嬪妾給太后娘娘請安,恭祝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上座的太后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輕應了聲,青衣的面色白了白。起了身子由著宮娥指引入了座,卻見君言竟是坐在了自己上首的位置,嘴角抽了抽道:“妹妹你這是……?”
君言親暱的拉過青衣的手,笑道:“姐姐解了禁足,妹妹打心眼兒裡替姐姐高興呢,方才妹妹獻了一曲,皇上高興,晉了妹妹婉儀的分位,怎麼,姐姐不替妹妹高興嘛?”
說著小心翼翼的看著她,聲音不大,卻能讓所有人都聽得清。
青衣面色僵硬,另一隻垂下的手緊緊的掐著自己,養的極為漂亮的指甲像是要掐斷一般,她硬是擠出了笑意:“怎會,妹妹高升,姐姐替妹妹高興還來不及呢。”
太后畢竟年事已高,宴席沒有持續太久就散了去,辰統帝緩步走下來,親自執了君言的手,道:“敬婉儀隨朕回養心殿吧。”
簡單一句話讓周圍的宮妃們銀牙暗咬,君言垂著頭,像是有些嬌羞,手被辰統帝緊緊攥著,身後跟著一眾宦官宮女,遠處還有宮妃們行禮恭送之音,簡直讓君言差點笑出了聲。
☆、聖寵
“擅中饋,擅漢箏,脾氣還這麼倔,朕從前怎的不知道宮裡有你這麼個鬼靈精。”辰統帝颳了刮君言的鼻子,“你還有多少朕不知道事兒呢。”
君言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皇上可別把我當宋妹妹了,哄小孩兒呢。”
“可不是小孩兒,也不過是二八年華,朕可二十有四了。”辰統帝不無驕傲的勾了勾唇角,又道:“言兒今日抹的什麼香,這麼醉人。”
君言紅唇輕咬,伸手勾住的辰統帝的脖子,湊近耳邊輕輕吐出:“皇上您猜。”
辰統帝的眼睛裡燃起不知名的情愫,學著君言在她耳邊道:“言兒難得如此主動,那朕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吻上了君言的唇,君言微眯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微微張口迎合著對方的入侵,小手移至辰統帝腰部,收手扣住腰帶,微微一挑。
辰統帝瞳孔一緊,伸手抓住了她:“言兒就這麼性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