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一邊吩咐手下為路易更衣,一邊微笑著說,“她們在房外等了很久,但卻怕打擾了你們,所以一直不敢敲門。”
“真是的,以前的侍女們可沒有這麼多的顧慮。”路易一邊埋怨一邊匆匆忙忙地穿起衣服。
按照預定,今天他們應該帶著阿基坦公爵去凡爾賽,然後明天將在凡爾賽的小教堂中為阿基坦公爵洗禮。洗禮本身沒有什麼,有沒有洗禮都不影響小路易的正統性,但它卻是一個十分必要的程式,在洗禮儀式上,這位法蘭西未來的王儲和國王將會第一次介紹給法蘭西的貴族們。
“當然,如果是凡爾賽的貴族們,確實沒有什麼顧慮,但是對有些人來說,可不能夠去打擾。”安娜說笑著同時,用餘光眯著望向了一身雪肌外露的瑪麗?安託瓦內特。
瑪麗?安託瓦內特臉紅紅的,但不是因為身體毫無遮擋地暴露在眾人面前。她們都是她的貼身侍女,她對她們早就沒有秘密可言了,她也不會因為這個而害羞。事實上,她臉紅的原因,是因為聽了安娜所說的話。
在斯特拉斯堡時,因為不需要再在路易面前表演溫順的一面,所以瑪麗?安託瓦內特顯露出了她魔鬼的一面,而這一面最主要的體現就是自制力的降低,特別是早上在熟睡中被侍女叫醒時。久而久之,她的起床氣也令包括諾埃萊伯爵夫人在內的所有侍女們所畏懼,若沒有她叫人,她們都不敢進她的臥室。
因為路易這一次是夜宿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房間,所以早上來侍候的都是瑪麗?安託瓦內特的侍女,因此,便造成了時間耽誤。
“我不記得我有這種不良習慣。”路易將安娜的話誤以為是在說他,於是很茫然。對此,安娜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說什麼。
路易和瑪麗?安託瓦內特用了最快的時間換好衣服,而後匆匆下樓。馬車確實如安娜所說,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宮殿前的半包圍廣場上。
馬車一共五輛,其中三輛是鑲有金色鳶尾花的白色車殼馬車,裝飾完全一樣,只是大小有所不同。其餘的兩輛,則是最常見的黑色車殼馬車。五輛馬車,三輛王室專用的是配著渾身雪白的白馬,其他兩輛雖然只是用了黑色的馬匹,可也是統一的顏色。
路易和瑪麗?安託瓦內特上了最大的那一輛,而他們的孩子則和保姆待在後面的一輛,最前面的一輛馬車則被安娜佔有,至於諾埃萊伯爵夫人等人,則只能擠在那兩輛黑色馬車上。
車隊正式出發,周圍護送著他們的是一隊百人的龍騎兵儀仗隊,他們都穿著統一的服飾、騎著白色馬匹。他們不是路易的直屬部下,而是國王衛隊中的騎兵儀仗隊成員。
“路易,為什麼要讓孩子和我們分開?”
馬車才剛開動,瑪麗?安託瓦內特便驚慌起來。
“沒有辦法,車太小了,不可能再容納一個保姆、一個看護和一個嬰兒。”路易安撫著驚慌失措中的瑪麗?安託瓦內特,看得出她很焦急。
所有的馬車內部都是一樣的。無論外部裝飾的如何精緻,車殼如何的大,內部空間其實都一樣,因此,路易和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馬車看上去是最大的,其實內部也並沒有大多少,至少不能夠再多幾個人了,特別是瑪麗?安託瓦內特穿上了凡爾賽風格的寬廣裙子。
“瑪麗。”
臨近凡爾賽,路易認真地叫了瑪麗?安託瓦內特一聲。
“怎麼了?”
“待會兒到了凡爾賽後,你一定會見到杜巴麗夫人,我希望你最好一句話也不要和她說。”路易嚴肅地說道。
“當然。”相比起路易的嚴肅,瑪麗?安託瓦內特卻有些隨便,“我還不至於向那種低賤的女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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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宮廷最有權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