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般地威脅:“你們可要想清楚了,現在綁下是輕巧,要松的時候恐怕就不易了。”
“住手。”耶律櫛眼皮大跳,臉色亦常難看喝住要綁人的衛兵們,急轉眼眸對帕那刺與諸將分析:“蔚藍大郡王雖然與我們有血海深仇,可卻是我格格喀額駙,聖上更有明頒詣意,豈能隨意捆綁?”
“不錯,有些腦子,今晚沒被打敗不冤。”無視一干將軍憤怒,阿真就料定他們非旦不會對他動粗,還要奉若老爸,步履跨前讚賞拍了拍邢州守將的鎧肩,吩咐道:“給本王安頂帳,再備熱水、飯菜、衣服,本王累了。”
帕那刺聞此言,立即暴怒之極地跳起腳,咬牙切齒湊前,“你這隻該死的羔羊,沒殺你已是恩德,竟膽敢來我寨這般猖狂。”
一眾將領均感憤怒,他們是金遼勇士,眼前這隻羔羊雖說是蔚藍大郡王,可他殺死他們這麼多兵馬,縱然就是格格喀額駙那又如何?
阿真凝看帕那刺那張憤怒黑臉,慢騰轉眸再看跟前眾將,嘖笑地搖了搖頭,才好奇詢問:“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我為什麼單騎前來嗎?”手指輕敲腦袋,欺身於他們前面疑惑再問:“連連勝利下,我幹嘛要來你們這裡?難道你們都不好奇嗎?”
第134章《天生忽悠奇才》(三更)
大都早就疑惑,憤怒斂下之際,心底的疑惑更如蝗蟲般急湧來襲,耶律櫛左右前後都想不通,猜測道:“難道蔚藍大郡王不是夏周人?”
“你這不是廢話嗎?如我是夏周人來你們在裡幹什麼?讓你們殺嗎?”阿真力揉太陽穴,一副我頭很疼地說道:“如果我真的對夏周盡心盡力,早命去奪汾州的兵馬設伏於通往太原的山脈中等待阿球球后撤了。如果我對夏周盡心盡力,早命奪邢州的十萬兵馬,包抄你們了,你們早就死了。”
以他所有的能力來看,確實不會沒想到這些問題,畢竟數個時辰便把群羊躊躇不前的渭山和痿山攻佔了,更是確如所說獨騎前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如說他本就是他們的蔚藍大郡王,大西北、汾水、渭山所做的一切怎麼解釋?如說他不是,那他怎麼會獨自一人站在這裡?
一時間,眾將迷糊了,腦門上密麻問號揮之不去地亂閃亂爍。耶律櫛很難抵賴他不是大郡王的抗拒之心,畢竟此言是聖上親詣,並不是蔚藍大郡主口言,非常迷糊弱問:“既然蔚藍大郡王是我金遼勇士,為……為何如此鼎助羔羊?”
“大笨蛋!”阿真憋著笑,板著臉往他烏**盔重敲,不答反問:“知道釣魚嗎?”
諸將愣頭愣腦整齊點頭。
“這不就是了嗎?”阿真攤開雙手,“沒有下餌夏周怎麼會上當?大西北救俘虜,是要讓羊皇重用我,我破城時有沒有殘害百姓?有沒有傷害藍倪兒?”
眼見眾狼將又搖頭了,阿真掄起手往他們烏**盔一人敲了一記,再道:“羊皇果然重用我,可卻是什麼拒狼候,我呸!官職這麼小怎麼能去禍害他們,所在汾水我便與阿球球設了一計,然後讓羔羊皇子來背這個黑鍋,逼的羊皇不得不看重我……”
“既然如此,何故要攻打渭山和痿山,為什麼要殺死完顏洪和帕那潘?”耶律櫛急急詢問,看了帕那刺一眼,不滿地說道:“縱然渭山和痿山也是誘餌,也無須殺死他們。”
“本王連拿刀都會傷了自已,他們的死竟扯到本王身上來了?”阿真咬牙狠瞪他們,不爽地哼出一口氣,呸罵:“本**受羊皇重用,不給他點甜頭,怎麼謀羊國?他完顏洪、帕那潘就是個笨蛋,本王設下的兵馬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無法戰了,他們不退硬要死,難道要本王當著眾羔羊面前跪下來求他們撤退嗎?”話落,手指著帕那刺再罵:“他們如果和帕那刺一樣,知道勢頭不妙,調頭逃了,怎麼會死?”
“這……”眾將聞此言個個神色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