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某某也不會放過她。
我若有所思。
“他為何看上你?”
她迅速抬頭看了我一眼,低聲道:“那諶公子,只道奴的相貌,和少奶奶的婢女長得極其相似……”
我大驚,難道她沒有經過易容?
我記得小兔是個孤兒,難道這就是她失散的親人?
我道:“你可記得你家可有什麼姐妹?”
果然,她道:“奴是遺腹子,的確有個姐妹是雙生。但是家裡窮,姐姐幼時已經被賣了。”
我疑惑地看著安玉寧。
安玉寧終於站了起來,道:“進來吧。”
門口迅速湧入了兩三個武婢。但是沒有小兔。
我顰眉道:“小兔呢?”
那女子道:“少奶奶請放心,奴只是,將那姑娘藥倒了,在屋子裡。”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蒙汗藥。
那是了,她的確沒有膽子殺人害人。她只是想放倒我和安玉寧,然後XXX,取得落紅。回去交差。然後自盡。
不然,剛剛那個酒,她是不敢喝的。
安玉寧讓人把她帶下去,看了起來。然後抱我去洗了澡。人家已經換了飯菜來。我們一起吃過了。
我只覺得累。
很久沒有這麼大動筋骨了,我有點不習慣。不過還好有安玉寧在我身邊,不然我都怕我真的應付不來。
安玉寧把我輕輕放去床上,去滅了燭火。窗戶是開著的。天已經全黑了。天空中繁星點點,遠處便是一大團一大團的光芒。夜風習習,很舒服。
我愜意地在他懷裡滾了滾:“你為什麼要說出那種話來?”我指的是收房之事。
他笑道:“當然是假的。”
我撇撇嘴,道:“我知道。”
他揶揄地笑。
我忙道:“你說說吧,我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
他似乎想了想,道:“其實也沒什麼。我把人扣下了,大約也在諶容的意料之中。他必定還有別的把戲,我們且等著就是。”
我忍不住道:“有必要嗎?他幹什麼老是糾纏不休?”
我以為他又要吹牛,可是他沒有。
他皺著眉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有一陣子,我們的關係也是不錯的……可這個人終究是怪,而且越來越怪。慢慢地就疏遠了。到現在變成這樣,究竟是為什麼,其實我也完全想不明白。”
我嘀咕了一聲:“難得也有你想不明白的事情。”
他無奈地道:“你未免也太抬舉我,我想不通的事情可多了。”
我翻了個身,隔著衣服摟住他,在他胸口上輕輕地親了一下:“那我們便不想了。等冰蠶絲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到太湖去玩兒好不好?”
他笑了一聲,道:“好。”
我笑了。
他又道:“這件事情解決之後,所有的事情都會解決的。”
我嘀咕道:“類似的話你也說過了。”還不止一次。
第一百二十九章: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嗯。”我也不在意。捏了捏他的手,便打了個哈欠。
他把我從身上扒下來,平躺著放去床上,輕聲道:“睡吧。”
第二天,我們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發到柳家去。
說實話我心裡至少有一白般不情願。可是我能怎麼辦,都已經到了這裡,難道還能再轉身就走?
何況,聽說柳家文病重,我也有些動搖。也許我真的該回去看看他。
傍晚的時候,我們到了松溪。
因有快馬通報,所以早就有家人在門口等候。安玉寧扶著我下了車,我抬頭看了看這個曾經無比熟悉的大院。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