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我不說話。
他突然有些悲哀地道:“可如果不是這樣,我大約也見不到你們了吧。”
我還是不說話,可是卻有些心酸。
他抬起頭,似乎看到了安玉寧,便和善地笑了笑,道:“玉寧,來,坐。本來以為,只能見你一面的,沒想到你把韻兒也帶來了。”
安玉寧在我身邊坐了,聲音難得的正經平穩:“岳父。我隨身帶著一株百年的老參,就留下,給岳父補補身子吧。”
我忍不住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就吃百年老參?”這玩意兒要是一個不好,可是會把人補死的好不好?
安玉寧皺了皺眉,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我一怔,隨即才意識到自己嘴快,當眾頂撞了我先生。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我又不好再吃回去,只得蔫蔫的,把頭別在一邊。
柳家文也沒多說什麼,只跟安玉寧道了一聲客氣。然後這倆就把我趕出去了,說是怕我累著,讓我去休息。
我累個鬼,一想到我出去了要面對燕氏,那才叫一個累。但是我也不想對著柳家文,最終還是起身告退了。
沒想到燕氏也知趣,竟也沒有來煩我,而是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