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扣連成,胸前垂落一顆較大的圓珍珠、一朵鑽花和一顆滴淚狀的大珍珠,珠緣正好垂抵胸口。
“它好美!”
“而且正好適合你。”
“真的剛好呢!”花靈摸摸貼頸的兩圈珍珠,有如量妥她的頸部尺寸定造似的。
“珍珠是最性感而女性化的寶石,果然與你非常相配。”
“棟!”她感動的喊一聲。
“別說了。”他驀然擁住地,綿長又激烈的吻著,恍如在吸取她全部的熱情。
他們深長地凝望著,彼此都感到一種暈陶陶的醉意。王棟的目光逐漸由她那頭烏亮的波浪長髮而遊移到她的衣裳上,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軟緞袍子,是伯母從香港帶回來的,太柔軟了所以非常貼身,柔美圓滑的曲線若隱若現,花靈只敢在臥室裡穿。
“你會是畫家心目中最完美的模特兒。”
花露微微張開了嘴,卻無法說出話來。
“我明白,要你裸身數小時給我畫,你絕不肯。”
“色鬼!”花靈啐了一口,挑衣服去。
“別人畫的裸女你可以接受,還說得出心中的感想,怎麼你老公同樣是畫家,你就見不得我畫裸女。”
“我心裡會不舒服嘛!”
“假使我一定要畫,你是寧願自己脫衣服給我畫呢?還是讓我去脫別的女人的衣服來書?”王棟問得有趣。
“我會捨身讓你過過癮,只不過你畫好以後,必須交出那幅畫由我保管,誰都別想看!”她的唇邊漾著笑容,語調中也帶著笑意。
“你終於又能夠笑了。”王棟深長的望著她,非常柔和地說:“親愛的!我以前就說過,我絕不會再放開你了。”他用手臂環著她,開始親吻她馨香的秀髮,一手拂順她的發。
花靈沒有動,她抗拒不了。
“戴這串珍珠將頭髮盤上去才好看。”他說。
“好。”
她也挑妥一襲紫紅色小禮服式樣的洋裝,剪裁很簡單,卻是非常出色且華美,她一時衝動買下但又不敢穿它,因為領口開得較大也較低,奇妙地卻正好配這串珍珠項煉。
王棟很欣賞她選對了衣服。
“今天你一定是全場最受矚目的女性,大家都要羨慕我有這麼美的太太了。我的小花朵,你好比這串珍珠,溫暖而嫵媚。”
他又親吻她一下,然後很快為自己換好衣服。
“我必須先到會場看一看。你十點鐘能準備好嗎?我請人來接你。我昨天才發現你一直沒去修車子,我替你送去了。”
“對不起!”
“不客氣。十點鐘?”
“好的。”
花靈細心的為自己上妝,打扮好後,把補妝用具放進一隻搭配的皮包內,再對著大穿衣鏡檢視兩遍,鎖門而出。
她怎麼也不敢去想,來接她的人居然是宋問。
“我說由我來接你,他答應了。”
她要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呢?她的丈夫如果再霸道一點、多疑一點,或許就由不得她煩惱不煩惱了。
宋問突然一臉驚服地盯住她胸口。
“飄泊者!”
“什麼?”
“你這串項煉……阿棟沒告訴你嗎?”
“它有什麼不對嗎?”花靈垂下視線看著她的新首飾,這是那樣美麗啊!
“它是仿造十六世紀皇家珍珠項煉‘飄泊者’而打造的。”宋問陷入回憶。“真正的‘飄泊者’在伊麗莎白泰勒年輕時,李察波頓買下來送給她作為情人節的禮物,可惜不久之後卻落入泰勒的狗口中,咀嚼兩下即毀於一旦。我們還是學生時看過這樣的報導,彼此都對‘飄泊者’心儀不已,誇口有一天要重造‘飄泊者’,配戴在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