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一番胡作非為,王玉渦也是在矛盾糾結中被謝傅一頓非禮輕薄,佔足便宜。
眼見謝傅終於消停下去,王玉渦不禁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低頭看見自己的衣襟已經被解開大片,現出裡面的抹衣來,臉蛋唰的一紅,嗔罵道:“這個壞伯伯……。”
如若不是他突然安靜消停下去,只怕自己就要糊糊塗塗的失身於他,想著臉蛋又通紅幾分。
這時又發現謝傅額頭一直冒汗,王玉渦也不知道他是生病了還是怎麼,忙去打來清水,幫他擦拭臉上汗水。
人被謝傅折騰的一晚沒睡,人趴在謝傅身上睡著了……
響午時分,謝傅懵醒,感覺有人壓在自己身上,習慣的輕撫秀髮脊背。
王玉渦何等敏銳,有個風吹草動立即醒了過來,感受到謝傅的手掌正充滿溫柔愛憐的撫著她的秀髮,心中一驚,又發作了?
身體一動,象徵性的掙扎一下,那雙手臂卻愛憐的將她緊緊摟住,緊接著竟在她臉蛋親了一口。
這一口如同在王玉渦心中落下一道驚雷,把她給雷懵了。
嘖嘖嘖,謝傅又疼愛的連親好幾口,柔聲說道:“昨晚睡的香嗎?”
王玉渦身子就像一顆杏仁被一榔頭砸碎,當場衝成杏仁湯,莫非伯伯對我覬覦已久。
昨晚我一時心軟虛與委蛇,被伯伯當成輕浮隨便的女人,哼哼,豈有此理。
就在這時,謝傅手法熟練的在她俏瓜兒捏了一把,王玉渦當場炸了,用力一撥就將謝傅雙臂掙開,怒聲責問:“伯伯,你想幹什麼!”
這聲伯伯也讓謝傅腦海轟然一炸,看到眼前之人是王玉渦,眼睛驚得都睜圓:“弟妹,怎麼是你!”
“你少來這一套,昨晚你在我這裡過夜,不是我還能是誰?”
謝傅一時手腳無措:“弟妹,你聽我解釋,我一時把你當做其她人了。”
王玉渦聞言,無名火生:“你把我當成是誰?”
“把你當成……”
謝傅只是這麼一頓,就被王玉渦搶過話去;“把我當成李徽容是不是,我可不是李徽容那種燒女人,輕浮隨便。”
謝傅見王玉渦一臉怒目切齒,堅貞不可侵辱,忍不住咦的一聲。
“咦什麼咦?”
這杏眼若冰,莊容若雪,謝傅心中一陣歡喜,弟妹歸根到底還是一個端莊好女子啊,嘴上淡道:“沒咦什麼,我剛甦醒,腦袋沉沉,就是一時把你當成別人了,我先回去了。”說著就要下床來。
這是什麼話,簡直就像吃了個乾淨溜溜,然後拍拍屁股走人的大混蛋。
謝傅人剛坐直,就被王玉渦抬手給抬倒下去:“想走,沒門!”
謝傅臉露驚弱:“弟妹你想幹什麼,我可不是那種人啊!”
好啊,居然倒打一耙,“你不是那種人,你抱我、摟我、親我、捉我。”
王玉渦一邊說著一邊像個惱怒的女子在謝傅身上拍打著。
謝傅心中暗驚,這誤會可就深了,現今,他對這種事看淡許多,與女人發生點什麼又不能代表什麼,張凌蘿經常在他耳邊吹枕邊風,說談古論今,他這個王爺算是最端莊了,瞧瞧別人,一個小貴族生活都荒銀無道。
問題是王玉渦有一層弟妹關係,他當衣冠禽獸可以,真當一頭禽獸,那是萬萬不能,做人還是要有一點底線的。
雙手捉住王玉渦手臂,朗聲說道:“弟妹,你真的誤會我了,你看伯伯是這種人嗎?”
王玉渦見他一臉凜凜正氣,心中怒氣不減反正:“誰知道你是不是表面正人君子,卻一肚子齷蹉。”
“弟妹,我發誓,若我對你有半點不軌之心,就讓我被天打雷劈。”
他說的絕然,王玉渦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