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只感覺有一股氣被壓回去,發做不出來。
謝傅趁她分神,連忙起身下床來,施了歉禮:“弟妹,若有失禮之地,這裡向你賠禮道歉。”
王玉渦冷笑:“你抱了,親了,也捉了,道歉就沒事了嗎,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
她越生氣,一副堅貞不可奪志,謝傅越高興,呵呵一笑:“就當玩笑,一時失手,伯伯真的是無心的。”
王玉渦氣道:“你還嬉皮笑臉,笑的出來,伯伯,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謝傅忙道:“弟妹,你別誤會,我是高興。”
“你當然高興了,覬覦已久,終於得手了吧。”
謝傅臉容一繃,呵斥:“胡說八道。”
謝傅在王玉渦心中威望依在,一時被謝傅鎮住。
謝傅表情緩和:“我高興是因為弟妹你是個端端莊莊的好女子,有堅貞不容玷汙之潔。”
呀,伯伯這張嘴是怎麼長的,說出來的話,既悅耳又甘甜,勝過那輕浮話兒百倍。
假意被說服,嘴上說道:“那你說說把我當成是誰,嘴上手上盡個使壞,我都以為伯伯是個大禽獸。”
謝傅一臉尷尬,咧嘴解釋:“是這樣的,我剛剛甦醒,腦袋懵沉,把你當成我的妻子,習慣性的就……”
王玉渦眼神充滿意味打量著謝傅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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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傅解釋:“這些年我不是到嶺南當郡王了,日子太逍遙了,難免養成一些壞習慣壞毛病。”
“變得風流就直說。”
謝傅大方承認:“就當變得風流吧。”
王玉渦笑笑:“瞧不出伯伯是這種人。”
謝傅感覺氛圍怪怪,他與王玉渦一直恪守禮儀:“那我先走了。”一副灰溜溜的走人。
剛行到門口,王玉渦卻是喊道:“伯伯,等一下。”
謝傅停下轉身:“弟妹,還有什麼事。”
王玉渦徐步走來,一襲端莊優雅長裙緊緊裹住線條優美的身段,充分展示出成熟與風韻來,杏感得謝傅都快管不太住眼睛了。
偏生臉上清新淡雅,沒有過多施妝修飾,發盤一頭靈蛇髻,端莊高雅。
“伯伯,你就這麼回去嗎?”
“是啊。”
王玉渦打量著謝傅一身女裳:“就穿這樣回去?”
謝傅恍悟,這會是大白天,穿成這樣走街過巷,成何體統,可不是在房間內與李徽容獨處。
見謝傅一臉窘態,王玉渦笑道:“換身衣服吧。”
謝傅欣喜:“那就多謝弟妹了。”
王玉渦嫣然一笑,感覺人與人真是奇怪,昨晚還信誓旦旦要殺她,只隔一夜就和好如初,就像那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
一會之後取來一套男裝,謝傅看了衣服一眼:“弟妹,你一個人住了?”
王玉渦笑笑:“怎麼?”
謝傅微笑:“沒有。”
王玉渦咯的一笑:“這裡就我一個人住,沒有其他男人。”
謝傅哦的一聲。
王玉渦見謝傅似乎有點不信,笑道:“這衣服是我的。”
謝傅就更疑惑了:“你的?”
王玉渦輕笑著說道:“伯伯能穿女裳,難不成我就不能穿男裝。”
“當然可以,這是弟妹的自由。”
王玉渦解釋:“有的時候我要換個面目辦事,穿上男裝方便一下。”
謝傅笑道:“我也是一樣。”
王玉渦問:“鉤引李徽容麼?”
謝傅疑惑:“從何說起?”
“這李徽容自視為英偉男兒,定是愛女色不愛男色,所以伯伯才如此犧牲。”
謝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