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何種身份,她的美貌都那樣奪人。她光是站在那裡,已經有不少賓客在偷偷看她。
一會兒,李賢就來了。
張良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站在那個位置不動。
他當然不知道,在他進府門的那一刻,她就看到了他。
陽謀之中,算到是無形穿插的是各種偏移。
張良的確沒有輸。
不少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但沒有人拆穿他。
如他所料,嬴荷華也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
她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只是在她將酒爵遞給張良的時候,酒杯裡的酒在晃。
清冽的桂酒香,連同九枝燈的燭火飄著,橘色與紅黑漆案交錯在一起。
光影漫漫之下,她的手背上覆上溫熱。
“怎麼了?”
她笑笑,“沒事。”她轉過頭和李賢輕言細語,“宋先生的容貌頗似我一個故人。許是我一時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