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行了行了,你也別這麼固執。”又對姚東京道:“你看他為了勸你酒都這樣了,不如,你意思意思,抿一小口?”
宗以文字想著姚東京抿一口,這事就算這麼過了,可沒想到,那人偏不照這臺階下,紅著一張臉急喊:“那可不行,一口怎麼行?起碼一杯。”
姚東京一動沒動,那人眯了眯眼,就呵呵地笑:“喝杯酒都這麼困難?我真是看不慣你們這群嬌小姐,這脾氣臭的,也不知是被誰慣的!”
段西安忽然插進來:“你個大老粗懂什麼!她臭?你聞過?我怎麼覺得香得很?你今天別想灌她酒,她就是滴酒未沾怎麼了?我願意替她喝,我就是想慣著她,你個閒雜人等就別管了。”
那人聽了這話,徹底炸毛了。
他平素和段西安關係不錯,玩的時候也是稱兄道弟的,可今時段西安卻為了個女人和他對著幹,他心裡老大不高興,酒喝多了,腦子不清楚,口不擇言地吼:“說我閒雜人等,你就不是閒雜人等了?這誰你以為我們不清楚?沈孫義的未婚妻!你算老幾啊,就管啊管的。”
剎那間,整個包廂都安靜了。
段西安的臉黑得跟煤球似的,他剛才說的話還帶著玩笑的意思,這回,他是真生氣了:“沈孫義的未婚妻?呵,你是從哪兒聽來的小道訊息?他們訂婚了還是辦酒宴了還是開記者招待會了?”
他板著臉,拍了拍桌子:“在座的都聽好了,姚東京是我段西安的女人,以後在我的場子裡,別跟我提沈孫義這三個字!”
把話說完,段西安也不管場子是不是冷了,牽著姚東京就走。
他大概是真火了,步子邁得極大,他人高腿長,姚東京不一會兒就跟不上了。
可段西安氣歸他氣,姚東京心裡也有火:他憑什麼對人說她是他的女人?經過她同意了麼?
走出會所,姚東京扭著手腕掙脫了段西安的鉗制,站在風口瞪著他,也不說話。
段西安扭頭一看,姚東京那張臉也板著,嘴唇不高興地抿著,眼中似有火光。
他立馬沒氣了,再愚鈍也能看出來,姚東京生氣了。他剛才急,說了那麼一番話都不帶喘氣的。姚東京本來就煩他,這會兒該更煩了。
本來他帶著她出來吃飯,一來是想讓他加入他的圈子,二來是想和她增加點感情。今天這麼一鬧,估計她不僅加不入他的圈子,對他的好感度也嘩嘩地往下掉。
這麼一想,段西安感覺後果十分嚴重,心裡慌慌的。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裝無辜耍賴皮。
會所隔壁就是大商場,人來人往的,段西安眼睛一眯,就半倒在姚東京身上,捂著腦袋嗷嗷叫:“啊,頭暈。”
姚東京嫌棄地甩了甩他,他就像狗皮膏藥似的,黏著就不動了。不一會兒,他沉重的腦袋就擱在她肩膀上,雙手還拽著她的手臂不放。
姚東京垂目,就看見段西安仰著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裝醉,嘴上還唸唸有詞:“我肯定喝醉了,剛才說的都是酒話,不是我的本意。哦,不是,是我的本意,但我不是故意的。因為我醉了。啊,頭好暈。”
看著段西安裝醉耍酒瘋,姚東京覺得可笑,一肚子氣就跟扎破氣球似的,全漏了。她一把推開段西安:“你喝酒了不能開車,我打的回去,你也自己想辦法回去吧。再見!”
姚東京走到路邊,伸手攔了計程車,縮排車後座。屁股還沒坐穩,車外就有一股力量將她推到更裡面去,扭頭一看,段西安一腳已經邁進車內,晃著一張明朗的笑臉正樂呵呵地看著她。
第27章 沉睡著遙望虛幻
段西安將剩下的那隻腳也伸進車內,整個身子鑽了進來,坐在姚東京的身旁。
司機師傅瞄了一眼後視鏡中的男女:“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