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儘快找到下一段感情,用下一個男人醫治上一個男人留下的傷口。
我看著邢質庚在我身邊殷勤地為我張羅一切,偶爾會有衝動,就和他結婚好了,至少他會做飯,至少他的吻技一流,交過那麼多的女朋友,他的床上功夫可能也是一流的吧。
此時,我正盤腿坐在床上捧著我的小本給他寫評論,而他以我大病初癒為藉口賴在我房中不走。
“老婆,看著我幹嘛?想我了?”他痞痞地調侃,精緻的桃花眼斜斜上挑,電力十足。
我的心跳頓時漏了半拍,漲紅著臉避開他強勢的電流。他一直喊我老婆,在巴黎時他就沒改過口,以至於巴黎暮雅軒上下見到我都會喊我一聲邢夫人,囧得我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我生病的時候他一直守在我身邊照料,寸步不離,也更加坐實我“邢夫人”的身份。
後來病一好,我就匆匆忙忙地訂機票回國。誰知道剛上飛機,這隻妖孽已經整好以睱地坐在我身邊的位置,埋怨道:“老婆,你走了都不告訴我一聲。還好暮雅軒總檯領班先生告訴我,你太太好象要紅杏出牆。你說,你怎麼能讓我戴綠帽子呢?”
我的老天,這就是潛移默化、眾口朔金的力量。一個人說,可能是假的。當所有人都一致喊你邢夫人的時候,你就真的成了邢夫人。這也是我逃離巴黎的主要原因。
回國之後他還算收斂,除了神出鬼沒地出現在我身邊之外,也沒有太多親暱的舉動。只是度假村上下看我的眼神都不太一樣,有羨慕,有嫉妒,有恨……
我低頭看著電腦螢幕,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邢質庚,你和Steve。X不是一個烹飪學校的嗎?你見過他嗎”
邢質庚一愣,從一大疊的選單中抬起頭來,朝我眨了眨眼睛,“是嗎?我不記得了。”
“怎麼可能?”我驚呼,“你們是同一屆畢業的。”
他側頭沉思,喃喃地說道:“我只是掛個名而已。”
“原來是這樣。”我惋惜不已,再度與夢想擦身而過。“本來還想給你三星的評論,算了,一星半就好。”
他放下手中的選單,摸上我的床,與我一樣盤腿而坐,順勢抓過我的小本看了一眼,“怎麼只有一星半,你上次說我做的貴妃醉雞起碼有三星的。”
“是這樣的,吃貴妃醉雞的時候,沒有人表演貴妃醉酒,意境變了,吃不出味道。”我義正言辭,一臉肅目。
他把小本擱在地上,空上手來攬著我的腰,鼻尖在我脖頸間磨蹭,“愛妃,你醉了嗎?朕來侍寢可好?”
天啊!又來這招!美男計真的很難招架……
我掙扎地推開他,“下去。”美男當前,要拒絕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他一臉受傷的癟著嘴,雙手順勢加力將我抱至腿上。這似乎已成了二人獨處時的必修功課,我沒有拒絕他,任由他抱著,我想或許我也需要這樣一個溫暖而有力的懷抱,而讓我感覺不是那麼孤單。或許這就是女人的虛榮。
“嫁給我。”
我不知道他為何如此執著於向我求婚,在我們認識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這已經是每日重複多次的戲碼。
“邢大少爺還沒膩啊?”我故意出言調侃。
“不膩。”他含住我的耳垂細細吮吸。
我皺著眉抵擋體內漸漸升騰的熱流,他一下就能找準我的敏感點,不愧是情場高手。我咬牙說道:“什麼時候膩?”
他推高我身上的毛衣,覆上我胸前的柔軟,輕揉慢撩,“你嫁給我就知道了。”
有一個出色俊朗的男子成天在你跟前求婚,你能不為所動嗎?
答案是:很難。
要是這個男人還做得一手好飯,每天就為了征服你的胃,再征服你的心,你能為所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