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啦!想活命的跟我往西衝啊!往西衝!”播魯只這嗓子還是蠻有效的,常年在這種封建統治下的蒙古人早已習慣了跟隨部落首領的意志前進。
播魯只坐在馬背上,他的身軀矮小,不過他的衛隊確是人高馬大的,慌亂的叛匪看到首領向西突圍,不管他們懷著怎樣的心態,都跟著向冷湖西面衝了過去。在東南方向指揮的王義軍居高臨下把鎮子裡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他立刻命令炮兵集中火力對冷湖西面進行火力覆蓋。
幾萬人聚集在一起,炮彈充分證明了它的殺傷力,一枚迫擊炮彈落下去,二十幾人便魂歸故里。帝國士兵以往剿匪都是能招降便招降,從不趕盡殺絕,不過這次唯獨例外,王義軍兵團與播魯只打了兩年交道,吃夠苦頭,也充分認識到播魯只叛匪根本就是土匪中的土匪,已經沒有價值對其進行改造。
帝國士兵兩年多時間積壓在心底的鬱悶和仇恨開始迸發出來,沒有人擔心傷及無辜,也沒有人害怕浪費彈yao,機槍的槍管慢慢的變得通紅,迫擊炮彈yao箱空了一個又一個。
以前在王義軍部隊裝備落後,使用的步槍每發射一發子彈就要費半天勁再裝一發的時候,這些叛匪還能借著戰馬的衝鋒速度撈到一點便宜,今天在新式機槍的面前,衝上再多的人也只能在帝國的剿匪數字上填幾個圈圈。
叛匪不斷的向鎮西聚攏,同時也將部屬在鎮東的帝國兵力吸引到鎮西一部分,這時一支叛匪騎兵突然從鎮子裡殺出,越過柵欄,向東突圍而去。埋伏在鎮東的帝國守軍立刻進行了阻擊,這些叛匪騎兵出乎意料的手裡也有武器,他們一邊飛跑一邊在馬上射擊,竟然打了一個小**。
雖然大部分叛匪騎兵被消滅,但仍有幾個突圍而去。王義軍丟下望遠鏡大喊:“播魯只跑了,快追!”李金鋼在望遠鏡裡同樣看到一個身材矮小的蒙古人騎著戰馬向西南飛奔,他一眼認出這個人正是自己在鎮裡打暈的那個男人。
李金鋼氣得渾身哆嗦,兩隻眼睛瞪著竇家母女:“妳們!妳們怎麼不告訴我這小子就是播魯只?”竇素珍叉著腰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說道:“妳猴急什麼,妳問過我嗎,是妳親手打暈的,妳充好人沒把他打死,關我們什麼事!”
李金鋼這個後悔,恨不得照著自己的腦袋開幾槍,播魯只竟然在自己手邊溜過,這個虧吃得這個爆。就在這幾個人爭吵的時候,張志剛一回頭,他大叫一聲:“不好!副司令呢?”
這時人們才發現王義軍蹤影不見,張志剛往西南方向一看,一個黑影正慢慢消失,他趕緊登高拿起望遠鏡一看,王義軍竟然單人獨騎去追播魯只了。張南剛急得直叫:“我的副司令,妳,妳可真讓人操心!”他想帶人前去支援,可是戰鬥打得正激烈,沒有人指揮根本不行,他命令李金鋼立刻帶人去追王義軍。
李金鋼騎上戰馬帶著兩個警衛班也向西南方向追了下去,竇家母女也不甘示弱,奪過兩匹戰馬追了過去。王義軍身體俯在馬背上,右手不斷的用馬鞭抽打馬屁股,這匹戰馬玩了命的向前跑。
眼看距離播魯只越來越近,這時播魯只兩側還有三個護衛,他們一邊跑一邊回頭打槍,不過他們的槍法實在不怎麼樣,子彈嗖嗖的從王義軍耳邊飛過,就是沒打中。
王義軍在馬背上,風一急,他的咳嗽又犯了,我把整個身體都趴在馬背上,左手緊緊的抓住韁繩,過了一會咳嗽勁過去之後,王義軍慢慢直起身子,他的戰馬是從士兵手裡奪過來的,馬鞍旁還掛著步槍。
王義軍把馬鞭往大腿根一夾,伸手將步槍摘了下來,吧嗒一拉槍栓,右手單手持槍,對準跑在最後面的叛匪就是一槍,槍響過後,就見前面的叛匪身子一歪摔了出去,戰馬還在不停的向前奔跑。
王義軍又拉了一下槍栓開始瞄準,三槍過後另外兩個播魯只的護衛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