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老爺,您沒事吧。”冥情一把扶住風亦儒,滿眼關心,主人!你這是何苦呢!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啊!
“老爺!您沒事吧!”管家立刻來到大廳,扶住風亦儒,驚慌的不得了“貴子,快!快去叫大夫!”急忙喊著下人去請大夫。
“情,走”該離開了,望著兩眼無神的風亦儒,娘,雪兒做的可對?您不會怪我的,是不是。
“亦儒,此生,挽月定不負你!”當時的挽月一臉的堅定,靠在風亦儒結實的胸膛。
“挽月,此生,你就是我的唯一。”風亦儒眼中充滿著滿滿的幸福與知足。
“嗯,一生一世一雙人。”
“一生一世一雙人。”
兩人相視而望,說不出的溫馨在兩人中間流動……
“亦儒,你說這胎是男孩還是女孩?”摸著突起的肚子,挽月幸福的問著扶著自己的夫君。
“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喜愛。”風亦儒緊了緊圈住的挽月,有妻如此,便不會再奢求什麼。
“呵呵,我希望是男孩,這樣就可以為風家傳代了。”
“我希望是女孩,將來肯定與你一樣漂亮。這樣,我就有兩個挽月了。”
“亦儒,我好幸福。”
“我也很幸福。”
挽月,為何我們的回憶越來越清晰?但又為何越來越少?挽月,即使已有十年,但一定要在奈何橋等我,知道嗎。挽月?
抱起“挽月”,墨色的衣浮動看著倒在地上的兩眼空洞的風亦儒,傾雪掉過頭去,但願自己做的沒錯。
兩人漸漸地消失在這座豪華的宅子中,任由那雙空洞的眼睛注視著自己離去的背影。
第二十三章:蠢蠢欲動
回到現在暫住的那個不起眼的宅子,傾雪覺得自己心力憔悴,原來,不止在報復那個所謂的生父,還是報復自己。
想起那個大雨磅礴的夜晚,心不可遏制的疼了起來,那個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夜晚!
可是,心疼的無法呼吸了,卻一滴淚都沒有流下,自己真的是妖孽?一個不會流淚的妖孽!怪物!傾雪面露厭惡,這樣的自己。連自己都討厭!
抱著“挽月”停在院落中,仰望著佈滿星星的夜空,黑夜!醜陋的黑夜,掩藏罪惡的黑夜!
娘,你為何要我活下去?雪兒真的很累很累!
放下“挽月”輕挑琴絃,悲涼的琴聲從指尖下溢位,這是傾雪十年來第一次把悲哀散發的如此,恨意也瀰漫著這個不大的院落。
娘,為何世人逼我們如此,我只想和娘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為何世人奪走這個小小的心願?讓我如行屍走肉般活在這世上?只留這個充滿恨意的軀殼?為何?為何?
只因我這滿頭的白髮?只因我這滿頭的白髮?
指尖下,琴聲轉急,張揚的發,橫飛的墨衣,樹葉沙沙作響,琴聲直穿人心,一股股恨意穿透這間不大的宅子。
莫絮推開窗子,面露擔憂,這樣的主人,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主人,有毀天滅地的氣勢!希望,主人不要如此,去風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冥情看著這樣的傾雪,也面露擔憂,這樣的主人,讓人心疼,明明是幾個中最小的一人,卻比誰都傷的重吧,主人,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是因為那異於常人的髮色才讓主人傷的如此的重麼?那個據傳是妖女轉世的特徵,據說是會禍害世間的妖孽。到底主人經歷了什麼?才會如此?
尤記這些年來,從未展過笑顏的主人是如何的冷情,是受過怎樣的傷才會如此?
清月捂著胸口,眉頭蹙起。心,好疼,為何聽著這琴聲就覺得心好疼?這琴音裡為何充滿著恨與悲傷?為何有種毀滅的衝動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