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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門外,在朦朧的月色下,看見那不大的竹林裡面,黑色的身影盤地而坐,清冷的月光照在那人臉上,顯得那人如此的孤傲與決然。是他!那個第一眼讓自己覺得心疼的人!
他為何如此?今天早上還是好好的。不想看見他傷悲,不想看見他一人孤獨,不想看見他有如此決絕的表情。好想抹平他那微蹙的眉頭。琴聲為何如此的悲?那麼我帶你走去悲傷怎麼樣?
修長的雙手舉起玉笛,悅耳的聲音從笛中傳遞出,那麼就讓我用笛聲帶你走出來。
依舊是清冷的月光,灑在月華衫上,顯得清月似夢似幻,墨色的發,被飄過的清風揚起,帶走悅耳的笛聲,清雅悅耳的笛聲瀰漫在這個宅子中。
傾雪慢慢的抬起頭,望進那雙清澈的眼眸中,他眼中的心疼又是為我麼?這首歡快的譜子是要帶我走出悲傷與恨麼?
看來,今天流露出太多的情緒了,罷了罷了,就今天吧。娘,雪兒真的很想娘。
輕輕的趴在琴絃上,錚錚的琴音響起,悠遠悠長,最後化為餘音消失在空中,傾雪任何露水打溼衣衫。
今夜,註定成為不眠夜。
安城,一切顯得如此的繁華,明明是早晨,但陽光確是灼人的很,曬的人面板生疼。這秋老虎還真是厲害。
揮著汗,一路暢通無助的透過重重關卡的進得那座代表皇權,代表威嚴的御書房,軒轅皓不禁腹誹,那個整天坐在這鳥籠裡的皇兄真是能折騰人,快馬加鞭的讓自己趕回來,竟然還不讓自己休息就來見他。
太監總管領著軒轅皓進了御書房,軒轅皓還沒站穩就聽見現在天問國的天子發起了牢騷。
“仙兒真是太不像話了,真是太不像話了!”軒轅烈氣的猛拍桌子,剛硬的臉上滿是怒氣。“皓,你說說,我這是為她好,她竟然給我逃跑!”
軒轅皓看著這個明明該沉穩霸氣的皇兄,手抵住額頭,怎麼遇到仙兒的事,平時的沉穩都沒了?這真的是一國之君?
“皇兄,到底是何事?讓你這樣?”軒轅皓嘴角抽搐,扶著額頭有氣無力的問著,不會這次喊我回來又是為了仙兒?
“皓,你說說,我對仙兒好不好?”軒轅烈衝下來抓著軒轅皓問著,眼中滿是急切。
“好好好。”誰不知道你這個皇帝對翠仙公主寵得上天?有什麼好的東西都給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妹?軒轅皓這次不僅嘴角抽搐了,眼角還不自覺的跳了起來!
“那你說說,她為何要離家出走。”軒轅烈回到案桌上拿起一封信給軒轅皓瞧。
“你看看,還留書出走。說我不關心她,說我不尊重她的意見?”想起信的內容,有點平息的怒氣又升了起來。
軒轅烈,也只有在軒轅仙兒和軒轅皓面前才會表現的如此,也不會自稱朕。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城中,只有從小相依為命的軒轅皓才讓軒轅烈特別的對待。而軒轅仙兒,軒轅烈同母所出相差十幾歲的妹妹,從小便被他保護的很好。
軒轅皓,天問國的唯一的一個王爺,一個不被世人知道的王爺。
相傳,當今聖上是踏著兄弟的屍體站上這個皇位的,而世人不知,掃除那些皇子的人便是軒轅皓!一個手腕強悍,狠毒無比的人。
軒轅皓大致看了信的內容,嘴角更是抽搐了,自己當年怎麼就幫了這對兄妹?現在倒好,這些小事都要自己去辦。仙兒那丫頭,想出去玩還找這些冠冕堂皇的藉口。抗婚?如果真的不同意,寵她寵上天的皇兄怎麼可以逼她!
“皇兄,這事怪不得仙兒。怪你沒和她商量,就幫她指婚,還詔告天下。以她那性子不跑才怪。”軒轅皓把信摺好,遞給還在生氣的軒轅烈。
“我不好?”軒轅烈聲音拔高“我不好,也不想想當今左丞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