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羅卜藏丹津蠢蠢欲動,雍正決定繼續用兵。只是,按照慣例,這種大事該由宗親去掛帥。
更不用說當時西北坐鎮的有宗室延信和年羹堯,派宗室的人過去也正常。
但雍正還是派遣了年羹堯,讓他去掛帥,並五月的時候下令:“一切事務,俱降旨交年羹堯辦理。”
此時,延信還駐紮甘州。
然而,沒有多久雍正又以延信駐紮外地,指揮不便,所以把他西安將軍的職務給撤走,交給了年羹堯繼配夫人的叔叔、也就是毫無軍事經驗的宗室普照。】
嗯?嗯!
部分的人眼睛眨了眨,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份複雜的心情!
這種事情怎麼能夠隨便呢?不過,也有人從中看出來,普照沒有軍事經驗,那麼掌握它的人等於是年羹堯。
在對方與年羹堯的關係呈現出來的狀況下,更是如此。
【十月的時候,雍正將年羹堯任命為撫遠大將軍,率軍去西寧救援作戰。
初時,戰局不太順利,年羹堯被困在西寧。眾人心中有些慌亂,他絲毫不慌。
很自然隨意的率領左右十多個人走上城樓坐下,這樣怡然自得的模樣使得羅卜藏丹津以為有詐,連忙退了。
看著羅卜藏丹津的退離,年羹堯就下令進攻。看著他兵少,羅
卜藏丹津也就沒有防備,結果沒有想到對方反包圍。
到雍正二年,年羹堯平定青海的訊息傳來。當時,雍正正在景陵祭奠,得到這事情後不禁大喜,頓時晉封年羹堯為一等功。
為此稱呼年羹堯以下所有立功將士不僅是自己的功臣,也是自己的恩人。】
恩人?這是皇帝會說得話嗎?功臣已經狠不錯了,但是恩人,這樣的說法真的不怕對方自傲嗎?
在場的朝臣心裡浮現出康熙對他們說“恩人”的情景,瞬間打了個冷顫,覺得這樣的情況有些不太美妙。
總感覺他們要是相信這種話下場不會太好,畢竟自持皇帝恩人自古沒有多少好下場的。
更不用說,什麼樣的身份敢自持皇帝的恩人呢?
他們認為不管是做出多少好事,都該記住那是自己該做的,而不是皇帝求著做的。哪怕是皇帝命令,君是君,臣是臣,有些行為還是不能逾越了。
卻也有人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不自覺的瞥向佟國綱,又很快的收回視線,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之間的身份還是存在差異的。
同樣的,胤礽、胤禔也是沒有預料到他們的四弟會對年羹堯說出這種話來。
他們都有些很想要知道胤禛是不是忘記自己是主子,對方是奴才的事。
哪怕他的確是立了功勞,可也不能夠讓身為皇帝的「雍正」稱為恩人,地位未免放得太低了。
分明有其他的話可以形容,非要以此來……深呼吸口氣,揉揉額頭,平復氣息。
但胤禔發現是沒有任何的用處,想笑沒有辦法解決。他認為,如果年羹堯在自己的面前敢以恩人自持,絕對行不通。
也就是胤禛,他才能說出那種話來。
莫名的,他腦海裡閃現出許久前他形容十三的那些話。
好像看起來也有類似的,讓他們感覺到肉麻。
怎麼會有那麼肉麻的話,和眼前的簡直是異曲同工之妙。
胤禛能夠感覺到又有若有若無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但除了那些視線以外,有兩道很明顯。
不是胤礽就是康熙,再要不是胤禔。
他們的想法或許沒有辦法瞬間猜到,但可以馬上猜到。
無非是水幕裡面展現出來的那些內容。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