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談不出什麼來,所以爭執就成了必然。
“難怪後世的臺灣的議會的裡頭會經常上演全武行,弄了半天,還有這麼一個遺傳,真不知道在兩蔣時期那裡的議會是不是也是成天上演這樣地全武行。全當看戲吧!”
看著這些上演著接近全武行,幾乎有些混亂的場面。司馬在心裡暗自想到,此時看著這些被外界稱為三特別區之君子的三區議員,司馬心裡幾乎不存什麼尊重。
“嗵!嗵!”
“肅靜、肅靜,諸君請依照會場秩序發言!”
身為建省會議主席的呂復看著有些失控的局面,不時的拿著木錘敲打著桌面,以使會場清靜一些,此時的呂復對於眼前的有些失控的局面倍感無奈。
早在共和初建,就已出任國會議員的呂覆在京時看到家鄉要還政於民,於是便興致勃勃地帶著知交好友一起回鄉,一來是為了見證此次盛會。二來也是因為作為國會議員的呂復也需要加鄉為家鄉張目。
在最初呂復也並末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三區選為此次建省大會的主席,主持此次會議,同時還需要維護會場的秩序,呂復當然是欣悅地接受了這個職務。但是現在呂復才知道,這個建省大會主席的位置,的確不是什麼好位置,至少現在呂復發現自己如果不動用憲兵的話。恐怕很難恢復會場地秩序“這些議員們好像弄不清楚情況,都弄不清楚誰才是未來西北的主人,那位做在那裡的仁兄不知道怎麼看他自己掀起的這場波瀾。”
身為包頭代表的劉澍看著那邊亂哄哄爭吵著來自綏遠、熱河、察哈爾三區地議員代表們,劉澍搖著頭嘆口心說到。
看著遠處那位坐席位上的穿著普通士兵軍衣的司馬,劉澍甚至於在腦子裡想像著。如果司馬未被選為未來的西北省省長,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變數?
“飄萍兄,你看那邊西北工業區的代表們,他們端坐在那裡的模樣,就像是軍人一般,相比之下,三區的議員們的素質,哎!這麼一盤散沙的三區,怎麼可能是上下齊心的西北代表們地對手。”
看著一邊在那裡端坐著冷靜的看著各地議員的表演的西北代表們,曹章兌開口對一旁用筆記錄著這次會議的邵振青說到。此時看著這兩支完全不同的議員代表隊伍,曹章兌才算知道為什麼西北得以控制三區。
“紀律?議會里如果需要紀律地話,那麼就不需要議會了,與其那樣倒不如把議會稱為舉手投票機器算了,想來這西北造機器造慣了,連這些代表們也在令行禁止。舉止劃一了。”
聽到身邊這位《時聞報》地頭筆的話語。紹振青不敢贊同地開口說到。不可否認至少看起來西北代表團的那六十多名代表,此時的如同軍人一樣端座在那裡。比起代表各方利益的三區的四百多名議員們要規整的多,同樣也更容易引起別人的好感。
但是在紹振青看來民主政治正是透過這種激烈的議會角逐進行的,如果說都像西北代表團那般講究紀律,那麼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民主政治,如果那樣議會不過是就是一個投票、舉手的機器罷了,還會有什麼意義。
“紀律又如何?紀律等於效率!不要忘記西北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鐵一般的紀律上,像這種亂哄哄的場面,看著是民主,可是實際上影響了效率,別忘記了他們現在可都吵了三天了!到現在還沒解決這個問題!”
在曹章兌看來,面對著眼前的這種混亂和拖踏的時候,民主不見得就比獨斷專行要好,眼前的這種混亂曹章兌看到了太多,正是因為如此,曹章兌在第一次接觸到西北的那種鐵一般的紀律性的時候,就已經迷戀上了那一
紀律是生命、紀律是效率,紀律是一切勝利前提保證。在西北時曹章兌經常可以聽到這麼一句話,正是因為如此,曹章兌堅定的相信,中國目前的混亂,正是因為缺少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