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那般嚴密的紀律規則,眼前的一切就是例證。“不可能,按人口綏遠、察哈爾兩地加在一起都沒有你們熱河多,你們熱河的這些種大煙的到會打算,絕對不可能。如果那樣的話,那豈不就是讓你們這群種大煙的控制站未來地西北議會!”
一個坐在綏遠議會代表區內穿著青衫的議員站起來指著一邊的熱河議會代表們大聲的喊道,一下直指到了熱河的痛腳之處。
這兩天來在建省會議中的爭執。實際上就是三方為了未來的西北議會的議員選舉規則發生的爭執,熱河的議員堅持按人數,而綏、察兩區議員則堅持按照目前三區議會席位比例制定。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合併成西北省後地三特別區人口不過五百五十餘萬,而熱河一地就佔到人口總數之半,正因為如此,如果按照當前國內通行的議員選舉章程,熱河一地必然控制議會近半數席位,這種情況顯然不能讓綏遠、察哈爾的議會議員們接受,所以雙方就發生了嚴重的爭執。直到現在都沒能解決。
“啪!”
“你說誰是種大煙地!你們綏遠人有多少乾淨的!”
聽到自家的短處被揭開之後,一個熱河的代表一邊罵著,一邊拿著會議桌上地墨盒朝那個穿著青衫的綏遠代表身上扔去。
裝著墨水的墨盒成拋物線被砸到了綏遠代表身上,而墨盒裡的墨水就像是雨霧一般被拋的到處都是。城門失火央及池魚,當墨盒被丟擲之後,連端座在會場地上的西北代表們以及那些未參加這種爭持的其它地區的復興黨黨員們也末能倖免。
“哎!”
看到自己身上的幾點墨跡後,司馬從衣口袋裡拿出手帕。朝衣服上擦了一下,看了一下手帕,原本潔白的手帕上出了一些墨點,司馬知道自己被墨汁灑到,看一下自己的衣袖上。也有一些墨點,司馬不禁輕嘆了一口氣。
“啊!”
當看到西北代表團一些人身上被卻被墨汁沾衣後,人們驚奇的發現,連端坐在那裡的一直冷眼旁觀的司馬地身上,也被潑到了一點墨點,幾個眼尖的人看到是這個情況的時候,不禁吸了口冷氣,一些精明的議員這時才想起來,那個穿著士兵軍衣的人,好像才是西北的主人。
“接下來會怎麼樣?”
當看到司馬那裡擦著臉上地墨點地時候。身為會議主席的呂復看著不遠處不時搖頭地年青人,心裡暗自想到,想到會場外的那些紋絲不動的憲兵們,呂復甚至開始有些擔心這個司馬會不會惱羞成怒,進而使用武力。
“哼!”
原本端坐在那裡冷眼旁觀的西北的代表們,在看到司馬的臉上和身上被灑到墨汁之後。原本就已經有些不耐煩的他們。正想上火,在看到司馬搖著頭示意的時候。都連忙強壓住自己心裡的火氣,一些西北的代表們甚至於惡狠狠的看著那些三區的議員們。
“砰!”
拿著相機的記者們在看到之前的那一幕後,都紛紛拿起相機拍下了此時會場,一時之間,整個會場內鎂光燈閃爍成了一片白光。伴著陣陣的鎂光燈燃爆起的聲響,有一些快手的記者,甚至拍下了司馬用手帕擦著臉上的墨跡的照片,這些來自各地的記者們終於等到他們想要的大新聞。
“三區議員爭執,司馬被潑墨汁。”
看著眼前的一幕,紹振青幾乎是面帶著笑意的隨手在記錄本上寫上這麼一個標題,在邵振青看來,恐怕沒有什麼比司馬這個潛在的西北王被潑墨水更能吸引讀者的了。
“回頭要打聽一下那個議員的名字!”
一邊在記事本上簡單的草擬著這個新聞的內容,邵振青一邊在心裡想到,同時構思著如何把這個新聞給炒做起來。
此時在會場上負責採訪此次會議的新聞記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