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給咱們!”唉嘆了口氣,“所以啊,但願主子不愛吃!”一搖頭,“可是似乎不可能,主子也是一直唸叨著呢!”
我諷笑了下,心下想,又一個女人被他引誘得失去了理智!
只是,這兩日來,我卻猜不透她的利用價值!更加看不透八皇子現下布得哪個局?
“主子呢?”我轉移了話題,兩個人邊說邊進了客棧。
“先生離開後,主子和李公子就去了‘三品居’,現下正和秀羅姑娘一起用晚膳!”一進了八皇子的房間,就將糕點放到了桌面上,左右巡視了一番,看四下無人,將音量放低,“平先生,依你看,這次子會不會真心待與秀羅?”腦海中立即產生了美麗的綺夢,“如若真是一個能做美味的皇妃,那我們也就有了口福!”
看到他如此滑稽的動作,我禁不住暗笑了出來,“你不是說了嘛,這些事兒不是咱們能過問的,要知道,天下無不透風的牆,小心隔牆有耳,將今日的話傳了去!”
“還能有誰,剛剛在街上,人多,可現下不就是你我兩人?”將手一指,腦子一恍神,“難道……先生您……”
“我沒有做過保證哦!”眼神故意顯露出一抹陰謀和算計,擺了擺手,趕忙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平……”
房間裡已備好了浴桶,周圍燒著爐火,使得屋子裡始終保持著人體最舒適的溫度。
我掀開蓋子,頓時一股嫋嫋熱氣徐徐飄起,如同轉身夢境一般,周圍變得朦朧。
褪下身上的衣服,滑入桶中,剛要發出一聲舒服的長嘆。
誰知,讓一推!
“為何本皇子每次來,凡兒都是在淨身?難道是有意的安排,想要邀本皇子加入?”他轉身將門一掩,優雅的邁了過來,身著一襲與我相一樣的紫袍,頭髮簡單的梳個髮髻,臉上沒有覆蓋著人皮面具,一張絕豔的面龐上,閃耀著刺目的笑容。
我白了眼他,不慌不亂,依然的鎮定自若,“八皇子很喜歡搞偷襲,趁人不備,看來是有當採花賊的資質!”反諷道他。
他挑了下眉,將身子靠前,頭稍低,用手撩起了桶中的水,不時的還拍打著水面,一浪覆蓋一浪的水紋衝擊著我的胸部,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採花賊也是有品位的,凡兒和本皇子相比,似是你更合適!”雙手攫住我的下巴,“當然,如若這賊真是凡兒,本皇子倒是也心甘情願!”一俯首,四唇相接,柔軟而帶著清新的茶香味道,廝磨了一會兒,起身又退去。
我大喘著氣,每次都是這個反應,彷彿自己總是瀕臨死亡一般,在快要沒有氣息之時,他斷然的分開,拿捏得一點不差,力道卻也恰到好處。
待我慢慢的緩歇了過來,將身子再次向裡面紮了扎,用手指著桌上的一張宣紙,“大中鹽社的協議已經簽好,以三百五十萬兩銀子結轉,我和伍子申的出價整整相差七十五萬兩。”眼睛瞟向正前方正撥弄古琴絃的八皇子,敘述著事實。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挑了個音,發出了“嗡嗡嗡”的顫音,在屋子中迴盪久矣,笑了笑,“凡兒明明知道,只要出高於二百八十萬的銀子就可以一舉拿下大中鹽社,偏偏寫下三百五十萬兩,真是……”眼神一斂“善心大發,這大中的老闆怕是今夜要去燒香拜佛了!”
我笑了笑,“對於現下已控制帝都全部經脈的八皇子,同謀犯為其做些善事,也是應當的!”
“哈哈……”他笑著看著我 ,底下的琴音錯落的發出了古怪的旋律。
我靈光一閃,想到了心理治療其病的方法。
登時,臉上笑容變得豁然,“八皇子可會彈曲?”我假裝隨意問道。
他揚起了眉,沒有吱聲。
我繼續說著,“離家快有一年之久了,現下離過年只有不到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