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尊嚴,幾年以來一直安心於這種互相分享的*。但是他們忘記了夏姬還有一個兒子,並且已經長大回國。
做夏姬的兒子是慘了點的,母親在孩子的眼裡是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的。他長大了,他要維護自己的尊嚴,也要維護母親的尊嚴——可是他回來卻面臨著這樣一種尷尬和羞辱,一面是盡忠的國君,一面是父親的好友,一面是自己*的母親,他只能忍受。
但是這種忍耐並沒有持續多久,卻因為幾句玩笑,突然爆發了毀滅性的力量。
歷史是這樣記載的:陳靈公與孔寧、儀行父在夏家飲酒,靈公對儀行父說:“徵舒像你的兒子。”儀行父說:“他像國君您啊。”(《左傳?宣公十年》)——當著徵舒的面,在夏府裡飲酒作樂本已不該,喝多了還互相調侃,說人家兒子是自己的——這不僅是在侮辱徵舒的母親,而且在侮辱徵舒和他尊敬的父親——沒有男人能忍受這種侮辱。
徵舒終於無法忍受,恥辱已經讓他再也顧不了所謂“忠君”,他一箭射死了自己的國君,但卻跑了孔寧和儀行父。這兩個人的逃走,讓陳國滅亡,讓徵舒被車裂,但卻讓夏姬遇到了那個男人。
4。傾國傾城
楚莊王是當時的春秋霸主,楚國又和陳國臨近,陳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當然要管。在古代,弒君是滅族的大罪,再加上孔寧、儀行父的讒言,很快楚軍兵臨城下。
那個時候,夏姬在想什麼呢?禍是兒子闖的,但卻是她引出來的,史書對這個過程並沒有太多詳細記載。只是《東周列國傳?五十三回》記載,徵舒要逃,但是沒有帶著母親,只告訴了母親一聲,但是沒來得及出去就被楚軍抓住了,囚在後車裡。那麼夏姬呢?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三。夏姬:“有本事你拆了重蓋”(4)
莊王問:“何以不見夏姬?”使將士搜其家,於園中得之。荷華逃去,不知所適。這是“於園中”搜出來的。其實夏姬根本就沒有打算躲避。
她向莊王再拜說:“不幸國亂家亡,賤妾婦人,命懸大王之手。如果您饒了我的性命,我願做你的婢女!”生死存亡之刻,沒有匆忙逃避,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落落大方地讓莊王饒了她的性命——這來源於她對男人十分的把握和對自己十足的自信。
莊王不知道這段*醜事才怪。孔寧他們不敢說,但是他出兵之前怎麼會不打聽明白?他之所以還是聽了這兩個奸臣的讒言,是因為早有滅陳之心,開拓疆土是好事,何況還能以正義的名義!因此目的達到了以後,莊王開始蒐羅夏姬。男人沒有不好色的,他對這位傾國傾城的妖精自是充滿了好奇與豔羨——也就因此,夏姬能悄悄微笑。那時的她必是盛裝以待,楚楚可憐,盈盈跪拜,豔動四座。
男人們看到她之後的神態讓人想起了金庸對陳圓圓的描寫:“忽聽得絲竹聲響,幾名軍官擁著一個女子走上殿來。那女子向李自成盈盈拜倒,拜畢站起,燭光映到她臉上,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哦’了一聲。袁承志自練了混元功後,精神極是把持得定,雖與阿九同衾共枕,亦無非禮之行,但此刻一見這女子,不由得心中一動:‘天下竟有這等美貌的女子!’那女子目光流轉,從眾人臉上掠過,每個人和她眼波一觸,都如全身浸在暖洋洋的溫水中一般,說不出的舒服受用。只聽她鶯聲嚦嚦地說道:‘賤妾陳圓圓拜見大王,願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皇極殿上一時寂靜無聲,忽然間噹啷一聲,有人手中酒杯落地,接著又是噹啷、噹啷兩響,又有人酒杯落地。適才袁承志的酒杯掉在地下,李自成甚是惱怒,此刻人人瞧著陳圓圓的麗容媚態,竟是誰也沒留神到別的。忽然間坐在下首的一名小將口中發出呵呵低聲,爬在地下,便去抱陳圓圓的腿。陳圓圓一聲尖叫,避了開去。那邊一名將軍叫道:‘好熱,好熱!’嗤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