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來幹什麼,還不到送貨的時間?!”一個地精嘟嘟囔囔罵著髒話,開啟了後門。他看到一個****著的地精站在面前,一雙金黃色的眼睛微微閃了一下,然後便失去意識,倒在門後睡著了。
西格爾跨步進來,將門反鎖上。他順手從門口拿起一個矮凳,用力一掰,將粗壯的凳子腿當做短棍,拿在手中做武器。可走了兩步,他就扔掉短棍,將武器換成了通火爐的鐵條。
地精老闆正在屋子中檢查此次的收穫,將翻找出來的錢幣整齊地堆疊起來,看來已經清點好了數目。六聯裝火槍是不錯的好東西,賣掉還是留著防身呢,也許以後可以慢慢考慮。一張商隊的通行車票就放在錢幣旁邊,地精老闆準備一會兒就將它退掉,憑自己的關係這是輕車熟路的事情,於是還可以小賺一筆。“兩撮毛”原來也叫塔卡,他正好想用那張寫了名字車票,他想直接分走車票而且不願出錢贖買,於是就與地精老闆發生了爭執。
爭執的結果以兩撮毛的死亡為結束。就算他被打成重傷,已經沒了獲勝的可能,兩撮毛都沒有試圖求饒。他是不懂求饒的傻子,還是明白求饒沒任何用處的勇敢者?
地精老闆擦去嘴角的血,拿起了繳獲的衣服。雖然看上去是一件皮衣,但手感非常奇怪,還透著奇異的暖和,就好像能自己發熱一樣。這是什麼動物的皮製成的,不論是看還是摸都不能確定。在皮衣的袖子裡面放著一根略微扭曲的短鐵桿,在爐火的照耀下散發著朦朧的熒光。
然後爐火的光芒就被遮住了,地精老闆回頭一看,應該被毒死的塔卡手裡拿著廚房裡摸來的剁肉刀,正用怪異的目光看著他。那雙金黃色的瞳孔閃爍出一道虹光,就像傳說中星神永恆的敵人:惡魔一樣。
地精老闆嚥了口吐沫,不由自主地開始講述自己為什麼要毒死塔卡。在西格爾的咒語作用下,他無法撒謊,也無法停止講述。正如法師的意料,貪婪和獨行是導致一切的原因,毒死一個無人關心的路人,最多隻需要支付五十元的垃圾清運費,僅此而已。
西格爾仔細聽著地精老闆說的話,然後看著他抽出皮衣袖子中的金屬桿,向自己撲來。用法師的魔杖對付法師?西格爾左手食指一抖,魔杖便飛回他的手中;他的右手舉起然後放下,地精老闆的半個腦袋就被剁肉刀切了下來。
五十元,一頓飯錢而已。既然變作地精,就按照地精的規矩來。
“兩撮毛”塔卡提著地精老闆的腦袋走到了大廳中,然後再櫃檯上放了五十元錢。酒客們歡呼著,將酒店所有的東西搶劫一空。塔卡則穿過混亂,走進夜色之中。(未完待續。)
第四百八十六章 戾氣
車票上用手寫的方式登記了姓名,誰能對應上名字,誰就可以坐上商隊的“汽車”。不過世界上並沒有人檢票,只要不超員而且沒有爭執,開車的司機才不管上來了幾個人。西格爾不斷學習周圍地精的口音,自覺沒有紕漏,於是就用兩撮毛塔卡的樣子,將武器放在明顯的地方作為威懾,然後帶著擇人而噬的目光離開了紅腳小鎮。
這裡的人腳都是紅色的,血一樣的紅。西格爾在離開的時候才想明白鎮名的由來。踩在什麼樣的土地上,就會造就怎樣的性格。踩在農田的裡的人承受風雨,他們堅忍;踩在水裡的人知道停止划動就會沉沒,所以他們勇往直前;踩在草原上的人心胸廣闊;踩在宮殿大理石地面上的人鐵石心腸。踩在血液浸泡過的土地上的人,已經從他們的毛孔中吸收了血腥的氣息,他們能知道什麼?顯而易見。
西格爾依舊使用塔卡這個名字,併為他編造了一個故事:他是一個來自深山的獵人,偶然挖到了寶石,發了一筆小財而離開那個地方。他要前往南方溫暖的紫城,去尋找新的生活機會。
“為什麼是紫城,塔卡?”發問的是西格爾唯一的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