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看賭石的皮殼,而是直接釋放出異能把整塊黃鹽沙皮毛料透視了一遍後道出自己“看”到的結論。
那塊黃鹽沙皮毛料的長寬大概是五十乘五十的樣子,劉宇浩飛快的計算了一下,重量可能在一百多公斤,但透視完毛料內部後,劉宇浩所講的一百萬就是賭石內部翡翠的價值了。
本來毛料內部存在的是冰種陽綠翡翠,透過目測,翡翠大概有三個拳頭大小。
這樣算下來,賭石內的翡翠其實不止一百萬歐元的,可因為裂綹太多,取出料以後加工的費用也會隨之增大。
而且,這一百萬歐元還只是暗標的底價,等上了拍的那天,還不知道會被投機客炒到什麼價位呢,所以還要再算上機動的八十萬歐元作為競標資金的活動空間。
照這種演算法,也就是說,戚康拍下這塊黃鹽沙皮毛料後必須將毛料內的翡翠製成各種玉件,在自己公司銷售兩千四百萬以上的價值才能保本。
如果真是這種概念的話,劉宇浩就覺得不合算了。
這種表現的冰種翡翠也就是放在戚康的珠寶公司,琢玉師傅手藝好才能最終賣到兩千四百萬以上,要是換了其他的珠寶公司,說不定連本錢都未必能撈回來。
“劉先生,話不能這樣說,您來了以後連看都沒看毛料怎麼就表態呢?”
跟隨戚康的賭石專家都是老臣子了,所以在聽了劉宇浩的話後也沒顧及什麼,立刻發表了自己的不滿。
“阿成,怎麼能這麼跟劉先生說話呢?”
戚康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平時他和這些老臣子們開玩笑習慣了,但他們用對待自己的態度對劉宇浩顯然就不太合適了。
劉宇浩擺手一笑,說道:“成叔,這塊賭石是後江場的老坑種是吧?”
“是的,我們幾個老傢伙一致認為這塊賭石是格母林場的。”
成叔點點頭,眼中閃過一道讚賞的異彩,這一次他回答的不僅乾脆,而且還微微帶著幾分欣賞之意。
為這塊黃鹽沙皮毛料的出產地,他們幾個賭石專家可是爭了十來分鐘的,可劉宇浩才來了幾分鐘而已,他怎麼就能一眼看出場口?
戚康見劉宇浩談起了毛料,而阿成又是那種眼神,這才收回不悅之色認真的聽起來。
“成叔,不知道你認為這塊賭石是後江場第幾層產出的毛料呢?”
對於成叔剛才的話,劉宇浩並不介意,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依然是面帶微笑著問道。
成叔沉吟了片刻,不太確定的說道:“應該是最早第一層的老坑種,否則皮殼的翻砂就沒有如此細密了。”
“不是這樣的。”
劉宇浩搖了搖頭,將地上的毛料挪動了一下,指著其中的一處說道:“成叔你來看,是不是發現了上面微微帶有一些淡紅色?”
不管是戚康還是成叔,或是其餘的幾個賭石專家在聽了劉宇浩的話後都是神色一滯,忙不迭地湊上前去仔細辨認劉宇浩手指的那個地方。
“紅,真有紅蠟的表現!”
“哎呀!我果然是眼花了,怎麼連這個地方都沒發現呢?”
在看完賭石皮殼上的那一處後,所有的人都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瞪著劉宇浩,沒一個人能完整表達出心中的那種錯愕之意。
後江場出產的賭石因為水好底好,常產滿綠高翠,而且又少霧,解出翡翠後做出成品的顏色比原石漂亮很多,再加上加工效能好,所以多年來一直深受賭石愛好者的青睞。
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現今的後江場開採進度快的驚人,真正的後江場老坑種毛料在很多年前就已經絕跡了,能在公盤上曇花一現出了這麼一塊毛料,無疑會成為大家爭搶的焦點。
“兄弟,你是怎麼看出這麼細微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