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殼的表現的?”
戚康終年睜不開的眼睛在這一刻瞪得溜圓,劉宇浩一次又一次給他帶來不能理解的神奇,現在他已經把這個兄弟當神一樣在看待了。
要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幾個賭石專家隨便拉出一個,賭石的賭齡都比劉宇浩年齡長一倍呢,這麼多人沒看到的變化竟然被劉宇浩看出來了。
這要怎麼解釋?
震驚,絕對是震驚!
劉宇浩謙遜的笑笑,說道:“戚大哥,後江場老坑種毛料中第一層的確是黃鹽沙皮,但到了第二層就已經是紅蠟殼皮的了,剛才我湊巧在這個角度能看到那一點微小的皮殼變化,所以就猜它其實是介於第一層和第二層之間的一塊原石。”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
戚康拍了拍腦門恍然大悟,後江場向來因為毛料以沖刷時間久遠所以個體較小,而眼前這一百公斤的大料卻是很難在第一層留下的。
這麼重要的根據卻因為眾人眼中只看到了毛料皮殼表現的亮點,而真實之處被大家忽略了,實在是太不應該。
“劉先生,對不起,我收回剛才說的話。”
成叔自覺羞愧,但礙於自己也算是老臉一張,只有用這種不鹹不淡的方式表達心中的歉意了。
劉宇浩憨厚的笑了笑,擺手說道:“成叔千萬別這麼說,不然的話我都會不好意思了。”
這句話劉宇浩是帶著十足的誠意表達的,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假如他沒有使用八錦異能之術,他也一樣會被眼前水頭表現這麼好的一塊賭石矇蔽的。
“如果是這樣我就要再考慮考慮了。”
儘管話是這麼說的,可誰都看得出,戚康眉頭緊蹙,估計心裡已經有了想法,但又不願輕易的就放棄這塊毛料,所以眼中還是帶著幾分不捨。
劉宇浩笑道:“戚大哥,如果你一定要競拍這塊賭石的話,超過一百二十萬歐元還是放手算了。”
既然大家是朋友,劉宇浩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戚康蒙受損失,他心裡已經很清楚這塊毛料中翡翠的價值了,所以在這個時候,有些話他還是決心要說出來。
其實劉宇浩也糾結了幾秒鐘的,但轉念一想,他還是認為,不管以後戚康會不會懷疑到什麼,但做了總比什麼都不做的要心安理得。
“好的,我記下了。”戚康點點頭說道。
劉宇浩笑了笑又說道:“戚大哥,其實你不覺得咱們大可不必在這些毛料上用這麼多功夫嗎?”
“這話怎麼說?”
戚康一愣,不解的望著劉宇浩,似乎想在對方的臉上找到答案。
劉宇浩呵呵一笑,擺手說道:“道理很簡單,簡單點說就是圈子決定了層次。”
“呃。。。。。。還是沒聽明白,能再說的詳細點嗎兄弟?”
戚康撓撓頭苦笑一聲,說實話,他真沒搞懂劉宇浩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究竟什麼是圈子,什麼是層次。
劉宇浩笑了,說道:“戚大哥,你說說今年翡翠公盤最大的變化在哪裡?”
“毛料比以前貴了很多。”戚康想也不想就直接答了出來。
劉宇浩搖搖頭,笑著問道:“還有呢?”
“還有?”
戚康再次愣住,想了一會才說道:“來參加公盤的人也比往年多了一倍都不止。”
“嗯,是這樣的。”
劉宇浩點點頭,看了眼來來往往穿梭忙碌的人說道:“但有一點戚大哥你可能沒想過,這些多出來的人其實是來投資翡翠原石的,而真正賭石的珠寶公司卻一家都沒多,甚至因為毛料的價格提升還比往年少了一些。”
“那又怎麼樣?”
戚康撇撇嘴,略帶幾分氣憤地說道:“就是這些投機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