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愛的孩子: 我從來就沒有這麼沮喪過,可是我不得不向你報告,你委託我調查的事情完全失敗,所以我也不得不放棄擁有你那幅繡球花的願望。丁娜·隆巴迪蹤影全無,好像從來沒存在過一樣。 我在土倫、喬塔,還有馬賽一帶都聽到別人提過她的名字,可是都是一些沒有見過她,或者跟她從來沒有直接接觸的人,而那些生活在她那世界裡的人卻又什麼都不願說。因為你特別囑咐過我,所以我也沒有去打擾龔特太太和她的朋友伊索拉太太及席尤拉太太。就算我跑去找她們,我想也打聽不到任何我想知道的訊息。 平常我做調查的時候,總有一種職業上的第六感,能感覺出我所尋找或偵察物件的行蹤,可是丁娜·隆巴迪這個案件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我只能告訴你,我覺得丁娜是個魔掌下的陰影,從童年起就孤苦伶仃,受盡人間苦難,長大後接觸到平生惟一一份愛情的滋潤,那種溫馨讓她感到自己也擁有人人都有的無價之寶,生命終於有了價值。結果這份愛情卻被摧毀了,丁娜也自然地變得極端危險、殘酷,凡是任何跟謀殺她情人有關的都在她的黑名單上。 我可以憑直覺告訴你,從今以後,你最好把她忘記,絕對不要再試著去逗弄這頭已經失去理性的野獸。 她最後一次露面是在莫爾比昂城一個叫薩爾索的小村裡,時間是今年二月。我親自到薩爾索去了一趟,蒐集了一些訊息。她沒在村裡停留很長的時間,可是那裡的人還記得她暴躁的脾氣和暗沉的臉色,如果她的行蹤到薩爾索就消失了的話,那很可能是她從那以後就不在人間了。其實這樣對大家都好。 至於尋找塞萊斯丁,是由我兄弟厄涅斯特負責的,雖然塞萊斯丁跟丁娜是兩個極端相反的人物,尋找結果也不盡如人意,我們同樣也不得不宣告失敗。他在奧爾良島的鄉親父老,每個人都把他描述成一個生性樂觀、生存力強、樂善助人,可是非隨興所至的年輕人。一九一九年秋天的時候,他回到奧爾良島待了三個月。在那以前,他一直駐防在德國萊茵河地區,軍銜是法國佔領軍的下士。他的職務是在萊茵河聖喬治鎮的杜艾村擔任河閘管理員,就住在工作地點。至於親戚,他有幾個遠房表親,可是這些人除了再三宣告他們根本沒有來往以外,也沒有什麼關於他的訊息可說。無論如何,我們可以確定的是,他沒把性命丟在戰場上。他一九二年一月再度離開奧爾良島,據他自己說是到多爾多涅省去買下一個汽車修理廠。我那兄弟盡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在那一帶找到他的蹤跡。最後一次有人看見他,是在離開奧爾良島的船上。他一個肩膀上揹著水手袋子,另外一個肩膀上扛著一筐牡蠣。他告訴別人牡蠣是為一個神經病準備的。那個人跟塞萊斯丁打賭,如果他吃不了兩百四十個牡蠣的話,就把摩托車輸給塞萊斯丁。 我很抱歉,也很慚愧,必須把我的調查開支賬單跟此信一起寄上,但是請你千萬相信,我一毛一分都沒有亂花。你可以從賬單上看出來,我住的是小旅館,坐的是三等車廂,此外再也沒有什麼額外的開支了。至於飲食花費,我情願自己掏腰包,以作為對如此才華洋溢的一位藝術家的最大的敬意。 我衷心希望將來有機會發現別的線索,那時候我一定會再次跟你聯絡。無論將來形勢如何發展,我永遠都是你忠誠的朋友和繪畫的仰慕者。 畢傑曼敬上 畢傑曼的這封信隨著瑪蒂爾德到了紐約。很不幸地,瑪蒂爾德一生中必須浪費不少時間,忍受很多次無謂的折磨,希望醫學的進步能改善她雙腿的狀況。這次她到紐約去,是接受一位猶太外科醫生的手術,據說這位阿爾諾·費德曼醫生已經給三個類似瑪蒂爾德情況的病人動過手術,結果他們部分的腿部肌肉已經可以開始活動了。這次勞師動眾的結果非常令人失望,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收穫的話,那也只是讓她盆骨的疼痛消失了。除此以外,瑪蒂爾德還差點愛上那位外科醫生,可是他不但已經結婚了,是兩個滿臉雀斑的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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