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嚇的天邪一身冷汗,方才若是心生邪念,恐怕不等她誅殺了杜浚,邪魔已然來臨!
她卻不知,方才她已然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男子話語中,暗含殺機,呼喚她,並非是真的需她護法,而是在試探,看她是否值得留下一命!
杜浚一見邪魔手中的南方洞主,登時暴怒而起,一把將其抓在手中,大手舉起,一甩,轟然將他砸在了地上,用力之大,大地龜裂!
南方洞主苦於有邪魔威壓鎮壓,卻是不能有絲毫的反抗,吃痛之下,胸膛一挺,張口便是一道血箭噴出,口中哀求:“上修饒命,上修饒命!”
杜浚怒然而笑,探手凌空將其抓在手中,怒然道:“你竟然還有臉告饒?”
“你先前鼓動北方洞主,欲要誅殺與我,當真是該死!”男子狂怒一聲,舉手、甩下,轟然一聲,卻是將南方洞主一身骨骼摔的七零八碎!
旋即,他一腳踏在了南方洞主的臉上,怒道:“此間,又竄動西方洞主與我拼殺,其罪當誅!”
杜浚是越說越怒,抬腳一踏,嘭的一聲,狠狠的踹在了南方洞主的臉上,但聞南方洞主慘呼一聲,整個臉孔頓時扭曲了!
南方洞主一見杜浚當真動了殺機,生死之下,卻是嘶聲叫道:“天邪救我,諸位救我,看在我們以往的情分上,諸位救我!”
杜浚聞言,長笑一聲,怒然提起他,一掃數千金丹,喝道:“你們誰來救他一救?”
眾人靜默,驚若寒蟬,在杜浚目光中掃視之下,端是連連後縮!
這讓南方洞主眼中的殘留的期盼漸漸化為絕望,他驀然望著杜浚,不住苦苦哀求!
“此間,你那般羞辱與我,這恨,你說要如何瞭解?”杜浚狂怒之下,抬手一巴掌砸在了他的左肩之上,但聞‘噗嗤、咔嚓’兩聲,在南方洞主的慘呼中,他的一條臂膀其間炸破,血雨迸濺!
杜浚心中當真是越發的惱怒,甩手再次將他砸在了地上,怒道:“你縱然萬死也不能消我心頭之恨!”
南方洞主此刻已然神智有些模糊,一心只是求生,以殘留的元氣支撐身軀,掙扎的爬到杜浚的腳下,其過程中,一身破碎的骨骼摩擦作響!
“我該死,是我該死……”南方洞主喃喃有聲,卻是從杜浚的胯/下爬了過去,堂堂一個碎丹修士,放在外面,就是堪比五大宗掌門的所在,此刻居然為了求生,如此不顧顏面!
如此,當真是讓眾人心中唏噓不已,卻也羨慕杜浚,那可以一個無限接近元嬰的修士,此刻居然甘願從他的胯下爬過,這份不算榮譽的榮耀,恐怕便是多半的元嬰修士也不曾擁有!
杜浚見狀狂然大笑,一把提起南方洞主,道:“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想活命?”
此話如劍,刺入南方洞主的心田,讓他身軀一震,旋即顫抖起來,張口欲要說話,卻在杜浚一掌之下,化為了慘呼!
杜浚冷哼一聲,抬手將南方洞主丟給邪魔,邪魔接住,送入口中,宛如吃甘蔗一般,一點點的以牙齒將南方洞主的身軀、從雙腿開始絞碎!
其過程中,南方洞主慘呼連連,不住哀求,到了最後,卻是連慘呼也叫不出來了,待到邪魔將他全部吞噬之後,杜浚探手一抓,卻是將他的魂魄抓在手中,而話不說,封入隱殺之中!
從邪魔異變到此,數千金丹莫不是低垂頭顱,不敢有絲毫的異動,只是當南方洞主被生生吞噬的時候,一聲聲倒吸涼氣之聲不絕於耳!
此刻,杜浚橫眼一掃,這數千金丹無一人敢迎視!
所有的金丹都是垂搭頭顱,便是喘息都放緩了!
“把西方洞府的門徒帶上來!”杜浚冷然道。
此話一出,眾人一怔,旋即剩餘的山門金丹忙不迭的搶上,合力將所有的西方門下的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