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女兒病了以後,我們一家就般到這裡來了。
除了我,我女兒以及女婿外,從來沒有見過其他人。
今天碰到你們,都是我搬到這後,第一次見到外人。
這位是?”
清風原本也沒有抱多大希望,只是隨變問問,聽他說沒有見過,輕嘆了口氣。
“這位是我家公子,前些日子在這附近出了意外。
大叔既然沒有見過,我們兄弟等人也喝過了水,那我們便先走了。”
“你們要是輕了,歇歇腳再走吧,也不急著這一會兒。”沐成鐵有些歉疚的說著。
他到底還是心疼女兒,只能為了她而說謊。
慕白躺在床上,用他這幾日未喝化工散而暗積的少許功力,正在試著衝開沐心言的啞穴。
聽到清風要走,急得氣血翻湧,只覺喉頭一股腥甜,卻被他死命的忍住,只怕沐心言會發現他的意圖。
他在心裡不停的吶喊,清風,不要走,清風,答應沐成鐵,不要走,我沒死,不要走,清風……
可惜,清風根本沒有聽到慕白心中的奔騰不斷的吶喊,“不了,我們還得再找找其他的地方,但凡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能放過。
大叔,謝謝你的水。
我們從這裡要寒潭要怎麼走?”
沐成鐵忙為清風指著路。
慕白躺在床上,看不到窗外的情景,又有沐心言在一旁緊緊盯著他,他只能小心翼翼的衝著穴道,可他傷還未愈,功力又被化去了大半,根本沒有能力衝開穴道。
片刻間,他便滿頭大汗。
“沐寒,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間滿頭大汗的?”沐心言終於發現了慕白不對勁。
慕白聞言,突然裝作很痛苦的樣子,捂著丹田。
沐心言以為慕白是因為化工散量劑的增加而傷了身子,忙解了他的穴道,又將他扶起,緊張的問道:“怎麼了?沐寒,怎麼了?”
慕白看到清風已走到了院門口,忙大聲道:“哎呦,好疼,好疼,疼死了,我……”
沐心言一見已走到院門口的清風,突然停住了腳步,暗道不好,忙又封住了慕白的啞穴。
清風止住腳步,他,他怎麼好像聽到了公子的聲音呢?
“大叔,剛剛是誰在說話?我可否見見他?”清風向沐成鐵問道。
“剛剛是我的女婿,他前些日子不小心,傷到了腿。
他還在病著,只怕不方便。”事到如今,沐成鐵只能幫著沐心言。
清風不肯放棄,緊張的拉住沐成鐵,“我不會打擾到您的女婿的,我只見他一眼。”
沒有辦法,剛剛那個聲音雖然不是聽得很清,但是真的好像他家公子的聲音,雖然以他家主子對夫人的感情,是不會成為別人的女婿的,但他還是不死心。
109,還是錯過
沐成鐵笑了笑,“老漢不知這位小兄弟為何一定要見我家女婿,但小女正在照顧女婿,只怕這位小兄弟也實在不方便……”
“相公,不要嘛,你的腿還沒有好呢,相公……”
沐成鐵話音未落,便很是時機的從屋中傳出沐心言嬌嗔又羞澀的聲音。
聽著聲音,就知道兩個人在屋內只怕沒有閒著。
清風從前不是常年在外歷練,就是遊走在慕白安排下的各種任務之間,還是個**未開的處男。
突然聽到這種充滿無限幻想的聲音,臉色微微一紅。
只是他心中想到納蘭冰自慕白死後毫無人氣的樣子,便顧忌不得那麼多,心中一橫,向一旁的人使了眼色,令他絆住沐成鐵,便不顧沐成鐵的阻攔,直直向屋裡走來。
“小兄弟,小兄弟,你不能進去,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