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叔,我大哥只是對您女婿比較好奇,沒什麼的。”
沐成鐵被人絆住,只能無奈的看著清風進了屋,他太瞭解他的女兒,她既然敢發出聲音,就是有了對策。
清風進了屋,穿過兩個房間,來到慕白與沐心言的屋外,深吸了口氣。
他拉開門,輕挑開了門簾,怔住,隨後迅速放下門簾,逃一般的離開。
原來,沐心言見清風執意要進來,就算她暗示她與慕白在親熱,也要進來看一看,情急之下,點了慕白的穴位,又忙將自己與慕白的頭髮散開,然後解開自己與慕白的上衣,半裸酥胸的擁在慕白身上,熱吻著慕白的同時,將他的臉嚴嚴的擋住。
“唔……”
清風一見他們果然正在親熱,他實在不宜打擾,更覺這個男子這樣的行徑,肯定不是他家公子,是他太過敏感了,於是向沐成鐵道了歉,帶著手下幾人匆匆離開。
他們按照沐成鐵的指引,一路向寒潭而去。
沐心言見清風走了,總算鬆了口氣。
她嬌紅著臉穿好了衣裳,然後緩緩解開了慕白的穴道。
她的行徑雖然比一般女子大膽,但她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女子,若不是情急之下,她也不會出此下策。
此刻,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慕白道:“相公,你,你不會覺得,覺得我輕浮吧?
畢竟,我們雖然私定了終身,但到底還未拜堂,我,我剛剛也是逼不得已。
若是讓他發現了我們就是集市上傷他之人,只怕他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你莫要怪心言。”沐心言梳理好頭好後,又一副無辜小媳婦的模樣,溫溫柔柔的看著慕白。
當初她告訴慕白,因為她阿爹的不同意,他們只是私定了終身。
後來他以死明志,感動了她阿爹,終於答應了他們的婚事,只待他傷愈後,便大婚。
慕白五指緊握成拳,胸中氣血翻騰,緊咬著牙,萬般無奈道:“不怪你,我怎麼會怪你。”
只差一點,只差一點點,清風就快發現他了。
清風這個傢伙,居然沒有堅持到最後,待他回去,一定要將他送到原始密林裡去歷練歷練。
隨後慕白心裡輕嘆,錯過了這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有下一次機會,以沐心言的小心,只怕這裡,他們住不長了。
沐心言這才開心的道:“我就知道相公最疼我了。”
慕白壓下胸中的氣血,沉沉道:“你也是為了我好。”
沐成鐵此時也進了來,用眼神示意沐心言。
沐心言轉頭看向他,眨了眨眼道:“阿爹以後不能隨便往家裡帶人了。
您知道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沐寒受傷前幾日與我們起了衝突之人?
他剛剛一定是聽到了沐寒的聲音,覺得熟悉,才要來看一看,若非我機智,只怕又有一番爭鬥。
沐寒如今還受著傷呢。
若是再傷了他,可如何是好。”
沐成鐵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女兒怪他將那幾個人帶了回來,他只是沒想到會那麼巧,他們要尋的人就是上官慕白。
他們明明都為他立了墓怎麼還會來尋人呢?沐成鐵百思不得其解,只輕輕道:“阿爹知道了。”
沐心言卻仍覺得心裡不安。
剛剛她是劍走偏鋒,矇混了過去,若是那男子回去細思,察覺了不對,再折返回來,就不好辦了。
思至此,沐心言安頓好慕白,便拉著沐成鐵去了廚房,一邊為慕白熬著補湯,一邊對他說道:“阿爹,等沐威回來,咱們收拾收拾,明日就離開這。”
沐成鐵一怔,隨後便明白了沐心言心中的顧慮,但他堅決道:“不行,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