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自己手下人都是從西月帶來的,按理不會出岔子,那麼定是歐陽錚那派有人洩露了她的行蹤,究竟是誰?看著站在高處那個這些日子裡一直低眉順眼的女子,花溪不禁蹙了蹙眉,隨即收回了腳步,朗聲笑道:“錦嬪娘娘的腳程似乎比我快得多!就不在您在此處意欲何為?”
“不敢當,世子妃貴人事忙,但主子吩咐要務必請公主與屬下同回上京,卻不想公主竟不打算回上京了,無奈之下只好跟了來。”錦嬪一改慣常溫婉的作風,面色如常,但眉宇間多了幾分冷冽的戾氣。
“我何時說過不回京?回去告訴你主子,我去何處不勞別人相送。”花溪朝白蘭使了個眼色,頓時喊殺聲四起。
花溪手下和錦嬪帶來的人殺將到一處,白蘭護著花溪上了車,一路殺出重圍。
錦嬪眼見花溪要跑,自己交不了差,怕主上責罰,急令手下襬脫糾纏直追目標,不想卻被阻攔了近半個時辰。她原本仗著人多以為能將花溪一舉成擒,眼見任務有失,想要貪功是不行了,急忙發了給前面阻攔的另一隊人馬訊號。
馬車疾馳,車子有些顛簸,花溪雙手撐著車壁,對白蘭吩咐道:“不去西山,回上京!”
“公主,為何?”白蘭不解道。
花溪沉聲道:“錦嬪奉命前來,定是今晨出發前就離開車隊,早先佈置好了人馬,打算抓我回去,卻不是讓我光明正大地順利回到上京,後來發現我改道才追了上來。不管她的主子是誰,也不論她目的為何,現下有人接應我的事已被發現,那現在去西山並不安全……會將承郡王的行蹤暴露的,還是轉道回上京穩妥。”
白蘭應諾,花溪等人跑到分岔路口,又遇上了埋伏,好不容易突出重圍,回到上京時已過了午時,尚華公主鑾駕已經回宮。
花溪剛到洛西王府,就有宮中的公公來傳旨請花溪即刻入宮。
“入宮?”花溪一愣,“靈堂不是設在承郡王府,我祭拜後自會入宮面聖。”
“啊呀,世子妃,這都什麼時辰了,太后和皇上疼愛承郡王,破例在宮裡承郡王原先住得宮殿設了靈堂,改在宮裡行祭。”
“公公,能否容我回府整理一下儀容再行入宮。”事情太過倉促,而且在宮裡設靈堂不合規矩,花溪暗想此種定有貓膩。
“這祭拜自是有規矩的,幾時幾刻誰上香都是定好的。您已經晚了,還不快隨奴才進宮,至於衣衫,知道您是倉促成行,已經讓府上的丫鬟給您備好放在車裡了,還望世子妃不要誤了時辰。“傳旨的公公不樂意了。身後的禁衛軍也上前了一步。
“去跟府裡說一聲,我進宮了。”花溪見勢頭不對,吩咐了一聲,白蘭剛要人回府通報,便被禁衛軍攔了下來。
兩次圍堵,跟在花溪身邊的暗衛加上白蘭只剩下六人,眼見禁衛軍將幾人團團圍住,花溪知道今日走不脫了。
“公公假傳聖旨不怕掉腦袋嗎?宮中忌諱,怎會給一個郡王爺設靈堂?”花溪掃了一眼傳旨的公公,聲音冷冽,宮中只怕有變了!
“奴才怎麼敢,況且,威遠侯二公子還在宮裡十三皇子處做客,世子妃還是趕緊上車吧!”
公公從袖子裡取出一枚金鎖,正是花溪送給林哥兒的。花溪眼睛一眯,他們抓了林哥兒?
“世子妃!”公公在催促,語氣頗為不耐。
“好!:花溪蹙眉應道,”我隨你們去就是了。““公主!“白蘭等人橫刀就要殺出去,花溪見禁衛軍少說也有三四十人,不是白蘭六人能應付的,捏了捏白蘭的手,朝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白蘭幾不可查地搖搖頭,花溪橫了她一眼,示意她必須先走,隨即大喝一聲:”走!“白蘭一咬牙,與其餘的人衝進禁衛軍,一路殺了出去。
花溪不禁鬆了口氣,任由禁衛軍將其制住,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