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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元顯感慨萬千的道:“今晚是非常特別的一晚,我從沒想過可和三位再次聚首,且是在秦淮河最著名的東五層,也說了從沒有向人透露的心底話。來!我們再喝一杯?我雖沒資格和燕兄比劍,但卻可以來個斗酒。”
眾人舉杯相碰。
劉裕笑道:“公子可知燕飛的酒量,絕不會比他的劍法差。”
笑聲中,四人再乾一杯。
此時連劉裕等也有幾分酒意了。
司馬元顯道:“這一杯是祝燕兄旗開得勝,大敗孫恩,重演當日斬殺竺法慶的壯舉,令天師軍不戰而潰。”
燕飛訝道:“公子如何曉得此事?”
屠奉三道:“是我告訴公子的。”
司馬元顯興致盎然的問道:“燕兄對今次與孫恩之戰,有多少成的勝算呢?”
事實上,司馬元顯提出了劉裕和屠奉三最想問燕飛的事,均全神聽著。
燕飛目光投往花窗外,唇邊掠出一絲令人高深莫測的笑意。
第四 章預知戰果
拓跋珪進入廳堂,等候著他的崔宏和長孫道生連忙起立恭迎。
三人於一角坐下,拓跋珪道:“確切的情況如何?”
長孫道生道:“情況並非太惡劣,因為早過了收割的季節,大批的糧貨已收進了平城和雁門的糧倉內,縱使秘人肆意破壞,仍不會影響冬天糧食上的供應。”
拓跋珪沉聲向崔宏道:“崔卿有甚麼看法?”
崔宏道:“秘人是要製造恐慌,打擊族主的威望,為慕容垂的反攻造勢,更是要激怒我們。”
拓跋珪雙目厲芒閃動,道:“如何可以施展崔卿擒賊先擒王之策?”
長孫道生現出猶有餘悸的神色,道:“万俟明瑤不論輕身功夫和其七節軟鞭,均是詭異難測。當晚我和崔兄及楚姑娘合力圍攻她,仍奈何不了她,最後若不是楚姑娘拼著捱她一掌,把她刺傷,後果不堪想像。想殺她已不容易,更遑論生擒她。”
拓跋珪斷言道:“於我拓跋珪而言,沒有不可能做到的事,崔卿可有辦法?”
崔宏道:“族主心中的想法,該與屬下相同。天下間若有一個人能生擒活捉万俟明瑤,這個人將是燕飛。但必須有巧計配合,把万俟明瑤從暗處引出來,令她由暗轉明。”
拓跋珪嘆道:“小飛確是最佳人選,只恨邊荒集同樣需要他,教他如何分身?”
崔宏道:“這就是策略的重要性,任何計策都要配合時機,才能收如電閃雷鳴的效應。”
長孫道生不解道:“時機指的是甚麼呢?”
崔宏道:“今回秘人離開大漠來助慕容垂對付我們和荒人,擺明是針對兩方的特殊情況,採取打擊經濟擾亂人心的手段,令我們陷入困境,不但可令我們陷入各自為戰的被動局面,更可重挫戰士的鬥志和士氣,方法高明,亦是秘人能採取的最優秀戰略,成功的機會很高。”
拓跋珪點頭道:“崔卿所言甚是。我們現在是陣腳未穩,平城和雁門周圍的民眾尚未建立起對我們歸附之心,的確很容易被敵人動遙兼之盛樂離此過遠,只要秘人能截斷兩地的交通,我們將變為孤軍,如果不是平城和雁門可互為呼應,只是慕容詳以足可收拾我們。”
崔宏繼續分析道:“尤為重要的,邊荒集是我們的命脈,如我們和邊荒集的連繫被斬斷,明年春暖花開之時,就是我們黯然敗退的日子。”
長孫道生皺眉道:“沒有這麼嚴重吧!兩城庫藏的糧食,該足夠我們食用至明年秋天。”
拓跋珪沉聲道:“在正常情況下,確是如此,但崔卿說的該非一般情況。”
長孫道生道:“我能想到的,是附近鄉鎮的民眾因恐慌擠到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