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不出招式。
金、血兩魔在六人中,功力與藝業皆無法跟上,只能在旁抽冷子攻擊一兩記冷招。
但白髮老人的劍,重如山嶽捷逾雷閃,把兩老道迫得手忙腳亂。
三喜妖婆也夠辣,她右手杖左手劍,杖似鬧海狂龍,劍似翻江之蛟,配合著白髮老人進功,兩老道更是險象橫生,危機四伏。
兩老道的護身罡氣遇上了剋星,白髮老人劍上注入了神奇的內力,罡氣不但無法反震,而且著劍即自行散逸,因此已到了燈枯油盡的境界,支援不了多久啦!
方士廷突然出現在一旁,黑衣褲黑頭罩,只露出五官,誰也看不出他是方士廷。他站在一旁袖手旁觀,坐山觀虎鬥無意插手。
白髮老人的可怕劍術吸引住他,他不走了。
第一個發現他的血魔,心中生疑,突然脫出圈子,欺近橫劍喝道:“為何掩去本來面目?你是誰?”
他曾和血魔打過交道,因此不開口說話,以免對方聽出口音,僅輕蔑地瞥了對方一眼,目光重新落在鬥場中的白髮者人身上。
血魔大怒,伸劍厲聲問:
“小子,你知道誰在向你說話?”
他不加置理,置若罔聞。
血魔忍無可忍,一聲怒吼,劍花疾吐,兇猛地衝刺而進,聲勢洶洶,志在必得。出其不意進擊,相距近在咫尺,且有不中之理?
哪知人影一閃即避開了劍尖,方士廷信手一揮,用上了接引大潛能,將劍勢引開了。
血魔身不由己的驚叫一聲,隨自己的衝勢向前衝;剎不住勢,而且衝得更兇猛,“蓬”一聲大震,飛出三丈外,重重地貫倒,劍丟擲五丈外去了。
苦於插不上手幫不上忙的金魔,突然跳出圈子,向方士廷衝來,金色的劍劃空而至,急叫道:“伯龍兄,怎麼了?”
心無二用,交手時性命生死一發,怎能一面向敵進擊,一面關心同伴的安危呼叫?
“蓬”一聲大震,金魔又飛出去。
兩個魔頭名列宇內三邪,競然莫名其妙地被自己的勁道所帶飛,且不奇聞?
血魔首先爬起,拾回劍,滿肚子不願意,發狂般向方士廷衝來,厲聲叫道:“你小子會妖術……”
方士廷倏然回身,向血魔咧嘴一笑。他的虎目中湧起了令對方迷惑昏亂的奇異神彩。
血魔突然打一冷戰,站住了,如同中魔,丟下劍突然轉身走了。
金魔狼狽地爬起,吃了一驚,急叫道:“伯龍兄,你……”
血魔猛搖腦袋,像要搖落眼前的昏眩感,苦笑道:“他是方士廷,快走。”
“真的?”
“他剛才用侯天樣兄的迷魂魔眼對付我,比侯兄的火候強上百倍,龍兄,快走,咱們不能上,免得枉送性命,三十六計走為上著。”
金魔上次捱了一計玄陰冰魄掌,幾乎送掉老命,一聽是方士廷,已嚇了個渾身發冷,屁滾尿流不自覺地打了一寒噤,似乎又感到渾身跌落在冰窟中,撤腿就跑,方士廷發話了,叫道:“有多遠你們就跑多遠,不要回頭,跑得愈遠愈好,不然準斃了你們。”
身後,“錚錚”兩聲大震,火星直冒,兩老道與白髮老人拼了一招,三喜妖婆也加上一杖。
目下是二比二,白髮老人的絕對優勢已因兩魔的溜走,頁消失了兩分。
四人分四方而立,彼此似乎皆有點不支,怒目相對各自調息,準備再接再勵行雷霆一擊。
方士廷重新走近,在一旁看勢鬧。
三喜妖婆看出有異,突然扭頭叫:
“咦!你把金、血兩魔弄到那裡去了?”
他搖搖頭,不予置答。
三喜妖婆閃到,沉聲問: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