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教了我,讓我教花花去。」
原來這男子竟是徐家唯一的嫡子。白少情暗中嘆氣:徐家嫡子怯弱如此,怪不得近年氣勢驟減。
「好聽的話?」
徐和青被妻子罵了一句,嘆道:「我怕你們司馬,那還不好?」
「白大夫,問你個事,」把打昏的狗往地上一放,阿東蹭上來:「你上次在院子裡嘀咕的那些好聽的話,可以教我嗎?」
「你就不能爭氣點?什麼叫你們司馬,我司馬燕已經嫁到徐家,自然就是徐家的人,難道不該盼望你有出息?」司馬燕抹淚道:「在金陵住得好好的,我都說了不要搬家,你偏偏不敢反駁。如今萬里迢迢地趕路,把小花給折騰死了,還不許我哭。」
幸虧,白大夫看起來並沒有對花花有什麼意思。
白少情心中一凜:徐家在金陵是百年大族,那司馬燕的大哥指示徐和青搬家,又是為何?難道司馬家已經暗中掌控徐家?如此說來,武林中形勢又有變化。若封龍知道此事,不知會如何反應。
認識這個不愛說話的人已經兩年,極少見他開懷大笑,彷彿總有解不開的心事藏在心裡。讀書人就是這樣,老喜歡憂愁,最糟糕的是,偏偏花花最喜歡這些憂愁感慨。
他思索片刻,重新將瓦片放回原處,又到了第二間客房頂上。掀開瓦片,悄悄窺探,屋中燭光搖曳,裡面的人卻已經上床了。
阿東撓撓頭,「還是白大夫最清楚我的心事。唉,我真不明白,花花怎麼就不像她娘一樣喜歡吃狗肉呢?」他看著這到了十八里鄉已經兩年的白大夫。
「嗚嗯……」輕聲嬌喘從齒縫中擠處,攪得一屋春光旖旎非常。
男子輕輕笑了兩聲,隨即彷彿想起要保持行醫者的嚴肅,又將剛剛泛起的一點笑容隱藏了去。
躺在床上的是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已經被剝得精光,肌膚有點發黃,但看起來光澤可人,眉毛濃黑,眼睛又大又亮,倒也挺漂亮。
「不用給我了,都送給隔壁花花的娘吧!花花的娘一聞你的狗肉就樂不可支,準有一天會為了狗肉,把花花嫁給你。」沉穩的嗓音裡帶上一絲淡淡的調侃,讓人心裡發癢。
「叫啊,再叫大點聲。」另一個男人坐在床邊,衣裳整齊,唇上掛著一絲貓抓老鼠的玩弄,戲謔道:「你和青表哥就在隔壁和你表嫂恩愛呢。你大聲一點,說不定他會衝過來救你。」揚著唇,手輕輕摩挲那赤裸男子**,不知用了什麼手法,竟一下就讓那乖巧的器官雄壯起來,立即在頂端滲出透明液體。
「嘿嘿,秋天到了,當然要進補。你是大夫,一定有點好藥材,借我一點燉在狗肉裡可行?」阿東擠眉道:「等我燉好了,送你一碗。我弄狗肉可是這十八里鄉有名的。」
赤裸男子滿臉通紅,拼死忍著男人挑逗,咬牙道:「司馬繁,你要殺就殺,我徐夢迴可殺不可辱。」
瞧見青年手裡的東西,男子搖頭,「阿東,又偷人家的狗了?」
「辱你?」司馬繁冷笑一聲:「你還不配,絕頂佳色才有這個福分。小小一個徐家旁系,也想奪我妹夫?我司馬繁妹妹的夫君,豈是你可以親近的?」
他似乎很喜歡黑色,穿著簡單的黑衣,足上著一雙黑鞋,屋子裡的擺設,也多為黑色。一屋子黑色,倒將窗臺上那盆被主人精心照顧,開始有點秋色的九里香,襯托得喜慶熠熠。
徐夢迴恨恨道:「哼,旁系?你司馬繁不也是司馬家的旁系,想當司馬家的主子,你還不夠斤兩。少一口一個妹夫,你利用姻親控制我表哥。表哥雖為人忠厚老實,但總有一日會識破你的奸計。」
年輕男子長著一張平凡的臉,卻有一雙極不平凡的眼睛,像一塊有磁力的黑寶石,深邃不可知道底細,在稍不注意的時候,會忽然光彩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