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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讀之書,對後代思想、文學都有一定影響。主要注本有東漢鄭玄的《禮記注》、唐代孔穎達的《禮記正義》、清代朱彬的《禮記訓纂》和孫希旦的《禮記集解》等。

一、眾說紛紜論《禮記》

《禮記》的作者、編纂者和成書年代,眾說紛紜,呼聲最響的當數西漢戴聖編纂、孔子門徒“七十子”所著。

西漢武帝末年,河間獻王劉德從民間得到一批古文先秦舊書,其中有“《記》百三十一篇”。(《漢書•藝文志》)由於《記》依附於“經”而流傳,性質類似於現在的參考資料,不得列入學官。

儘管如此,《記》依然受到儒家學者的高度重視,許多人都蒐集了自己的選本。經過多年的比較和淘汰,到東漢中期,戴德、戴聖的選本漸漸確立下來。

鄭玄在《六藝論》中說:“今禮行於世者,戴德、戴聖之學也。戴德傳《記》八十五篇,則《大戴禮》是也;戴聖傳《禮》四十九篇,則此《禮記》是也。”(孔穎達《禮記正義•引》)

西晉儒家學者陳邵卻持不同見解,他在《周禮論序》中說:“戴德刪古《禮》二百四篇為八十五篇,謂之《大戴禮》;戴聖刪《大戴禮》為四十九篇,是為《小戴禮》。後漢馬融、盧植考諸家同異,附戴聖篇章,去其繁重及所序略而行於世,即今之《禮記》是也。鄭玄亦依盧、馬之本而注焉。”

《隋書•經籍志》基本承襲了陳邵的觀點,其差異一是將“二百四篇”改為“二百十四篇”,二是將“四十九篇”改為“四十六篇”,將馬融“去其繁重”改為“定《月令》、《明堂位》、《樂記》三篇”,合四十九篇耳。

其“志”曰:“漢初,河間獻王又得仲尼弟子及後學者所記一百三十一篇獻之,時亦無傳之者。至劉向考校經籍,檢得一百三十篇,向因第而序之。而又得《明堂陰陽記》三十三篇、《孔子三朝記》七篇、《王史氏記》二十一篇、《樂記》二十三篇,凡五種,合二百十四篇。戴德刪其煩重,合而記之,為八十五篇,謂之《大戴記》。而戴聖又刪大戴之書,為四十六篇,謂之《小戴記》。漢末馬融遂傳小戴之學,融又定《月令》一篇、《明堂位》一篇、《樂記》一篇,今四十九篇。而鄭玄受業於融,又為之注。”

清代學者紀昀則駁斥了這種說法,他認為《隋書•經籍志》說馬融增《月令》、《明堂位》、《樂記》三篇於《禮記》之說是錯誤的。《禮記》四十九篇是戴聖原書。

他在《四庫全書總目》中說:“其(《隋書•經籍志》)說不知所本。今考《後漢書•橋仁傳》雲:七世祖仁‘著《禮記章句》四十九篇,號曰橋君學。’仁即班固所謂小戴授梁人橋季卿者,成帝時嘗官大鴻臚,其時已稱四十九篇,無四十六篇之說。又孔《疏》稱:‘《別錄》、《禮記》四十九篇,《樂記》第十九。’四十九篇之首,《疏》皆引鄭《目錄》,鄭《目錄》之末必雲此於劉向《別錄》屬某門。《月令目錄》雲:‘此於《別錄》屬《明堂陰陽記》。’《明堂位目錄》雲:‘此於《別錄》屬《明堂陰陽記》。’《樂記目錄》雲:‘此於《別錄》屬《樂記》。’蓋十一篇今為一篇,則三篇皆劉向《別錄》所有,安得以為馬融所增?《疏》又引玄《六藝論》曰:‘戴德傳《記》八十五篇,則《大戴禮》是也。戴聖傳《禮》四十九篇,則此《禮記》是也。’玄為馬融弟子,使三篇果融所增,玄不容不知,豈有以四十九篇屬於戴聖之理?況融所傳者乃《周禮》,若小戴之學,一授橋仁,一授楊榮。後傳其學者有劉佑、高誘、鄭玄、盧植。融絕不預其授受,又何從而增三篇乎?知今四十九篇實戴聖之原書,《隋志》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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