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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人們人格心理的深層結構之中,人們早已習慣於按這種方式來待人接物,習慣於尋找歷史的和現實的例證來證明傲慢、縱慾、自滿、享樂的有害,以及保持中間狀態的成功;也習慣於以此來品評他人,要求他人。這種傳統,恐怕難以改變。

再如《月令》篇,記述了四季的政事。“月”即天文,“令”即政事。它按照四季的時令記述政事,並歸納於五行相生之中。四時的變化不僅受制於太陽,還受制於五行。既帶有“天人合一”的色彩,又是“賞以春夏,刑以秋冬”(《左傳•襄公二十六年》)的制度化。

如春季“省囹圄,去桎梏,勿肆掠,止獄訟。”夏季“門閭毋閉,關市毋索,挺重囚,益其食。”秋季“修法制,繕囹圄,具桎梏,禁止奸,慎罪邪,務搏執。命理瞻傷、察創、視折、審斷,決獄訟,必端平,戮有罪、嚴斷刑。”冬季“是察阿黨,則罪無有掩蔽。……塗闕廷門閭,築囹圄,此以助天地之閉藏也。”

《月令》包含三個層面:

第一,以春夏秋冬四時為序,系以十二月,四時十二月各有其氣候特徵,並有不同的神明主宰和象徵物;

第二,要以天子為首,順應天時,佈政施令;神事、農事、工事、兵事、民事、刑獄,應與四時十二月相對應;訓誡、教化、禁忌,要依順自然;

第三,政令失時,必將招致自然的回應,表現為天災人禍。

古代帝王極其重視《月令》,在詔令中一再強調遵守《月令》、順應天時的重要性。

如西漢成帝詔曰:“今公卿大夫或不信陰陽,薄而小之,所奏請多違時政。傳以不知,周行天下,而慾望陰陽和調,豈不謬哉!其務順四時月令。”(《成帝紀》)

再如東漢安帝詔曰:“《月令》仲春‘養幼小,存諸孤’,季春‘賜貧窮,賑乏絕,省婦使,表貞女’,所以順陽氣,崇生長也。”(《安帝紀》)

《禮記》中還有很多精彩的小故事,這些小故事至今讀起來,仍能從中得到許多教益。

如《檀弓》中“曾子易簀”的故事,反映了儒家的生死觀:

曾子寢疾,病。樂正子春坐於床下,曾元、曾申坐於足,童子隅坐而執燭。童子曰:“華而睆,大夫之簀與?”子春曰:“止!”曾子聞之,瞿然曰:“呼!”曰:“華而睆,大夫之簀與?”曾子曰:“然。斯季孫之賜也,我未之能易也,元,起,易簀。”曾元曰:“夫子之病革矣,不可以變,幸而至於旦,請敬易之。”曾子曰:“爾之愛我也不如彼。君子之愛人也以德,細人之愛人也以姑息。吾何求哉?吾得正而斃焉,斯已矣。”舉扶而易之,反席未安而沒。

曾子臨死前要求換掉華麗的臥席,卻不是出於慳吝,而是以言行維護他所信奉的“禮”。為了維護自己的信念,他慎終如始,嚴於律己,直至去世。

曾子換席子的做法雖不可仿效,但他的精神大可借鑑。常言說:“正人先正己。”要求別人做到的自己首先要做到,否則便不會有說服力。

做人的嚴謹應當體現在遵守規則上,尤其是細小的事,更能見出真精神。精神源於信念,信念是對自己所確認的價值和意義的執著追求。沒有信念做支撐,做事情就不可能始終如一。

還有“苛政猛於虎”的故事,反映了儒家仁愛的政治主張:

孔子過泰山側,有婦人哭於墓者而哀。夫子式(同軾)而聽之,使子路問之曰:“子之哭也,壹似重有憂者。”而曰:“然!昔者吾舅(丈夫的父親)死於虎,吾夫又死焉,今吾子又死焉。”夫子曰:“何為不去也?”曰:“無苛政。”夫了曰:“小子識之,苛政猛於虎也!”

寧願與老虎為伴,死於虎口,也不願去接受暴虐者的統治。

故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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