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容虎已經得知太后及四千高手的下落。刺殺眾將領的行動大獲成功,不過傷亡慘重,幾乎死了八百多人。這些都是容恬花最多心血暗中培植的死士,死一個都讓人心疼。
鳳鳴騰出手,細細撫摸容恬俊臉,短短數十日,竟消瘦不少。
太后扮成一個低階將領藏在軍中,容虎領了這三千多人馬隨同進宮護衛。容恬已儼然成為東凡未來的主宰,沒人能反對他的人馬隨身護衛。
容恬想他想得極苦,怎忍心違揹他的心意,遵命而行,將鳳鳴抱得緊緊。
這裡畢竟不是西雷王宮,說什麼也要小心一點。
鳳鳴翻個老大的白眼,見他身上剛剛才包紮好的傷口還依稀滲著血,實在捨不得給他兩拳,只好軟語道:“你渾身都是傷,好好休息一會吧。”主動送上兩個親吻,又道:“天氣好冷,你就這樣抱著我。”
鳳鳴累得渾身骨頭髮疼,正打算和容恬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鹿丹卻派人來告,半個時辰後東凡王將親自過來,遞交正式的歸順文書。
容恬痛心道:“我們的動作竟比屬下估計的要遲鈍,這是何等恥辱?不行,要加快速度才行。”
鳳鳴不解道:“難道不能等到明天?”
鳳鳴隔簾把烈兒的話聽個清楚,羞得幾乎想鑽到桌底去,被容恬一把拉住。
容恬卻似乎明白了什麼,點頭答允了。
烈兒最知他心意,頓時領會,擠眉弄眼道:“大王若沒有指示,屬下繼續巡查去了。”一溜煙跑開,遇到守在廳門的容虎,大聲道:“大哥你猜錯了,他們衣服都還在身上,根本沒完事。打賭的銀子記得回去給我。”笑著走了。
兩人沐浴後換了正式的服飾,坐在客廳裡等待東凡王和鹿丹。鹿丹深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對容恬並未再作防範,到了門外,將所有心腹侍衛留在外面,和東凡王兩人一起入內。
容恬的心思卻在別的上面。他才親到鳳鳴的嘴邊就被烈兒進來搗了局,正尋思著怎樣再抓住鳳鳴親熱一番,對礙眼的烈兒咳嗽一聲。
鳳鳴從未見過正式的政治場合,緊張道:“就在這個小宮殿裡面,會不會很不正式?有什麼程式嗎?有什麼特定的規矩嗎?”
鳳鳴這才明白,容恬這個王位丟得大有文章。
容恬安撫道:“鹿丹就是為了不讓東凡王難受,才特意選擇在這個小宮殿裡,快快把事情做完。軍方勢力已經拔除,鹿丹已經和我們達成盟約,東凡王又當眾宣佈歸順,現在不過是門面功夫,在紙條上籤個名就行了。”
烈兒露出賊笑:“日後西雷起兵討伐他國,象同國這種多年的敵國也就算了,但永殷一直和西雷關係友好,又是盟國,沒有藉口還真難以下手。偏偏永殷就在西雷隔壁,將來若不攻佔永殷,西雷無法擴充套件。呵呵,這下瞳家小賊可幫大王解決了大問題了――他們永殷的太子送賀禮給西雷的篡位反賊,大王日後奪回王位,出兵攻打他們也是應該的。”
鳳鳴這才點點頭。
容恬解釋:“永殷的二王子與瞳兒私交較好,瞳兒登基,他第一個送了賀禮過去。”
只聽容虎莊嚴通報道:“啟稟大王,東凡大王到。”
鳳鳴沒想到烈兒的手段如此厲害,略微愕然。
珠簾晃動,東凡王穿著隆重的東凡大王服飾,頭頂象徵東凡王權的墜珠王冠,出現在他們面前。方正的臉上沒有表情,眸中似空蕩蕩無一物,又似所有精髓隱藏在最深最深的地方。他雙手持一份明黃色的文書,踏入客廳一步,忽然停住,緩緩回頭。
烈兒笑道:“永逸為了我的事惹惱了永殷王,加上二王子和三王子的挑唆,現在已經當不成太子了,不過還是王子身份,吃喝玩樂不會缺錢花。他根本不知道我進了王宮,要讓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