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萬不能動搖一二。”白虎輕輕點點頭,沒有再開口說話。
嘆了口氣,虛洛自腰間摸出一白瓷瓶,那瓶口甚窄,只約有輪轉回天瓶一半大小,但虛洛剛一撥開蓋子,卻有一股玉蘭清香隨風飄出,這藥補元氣修傷痛,此刻白虎卻是急需,他倒了一顆在白虎嘴邊,白虎見那藥晶瑩玉潤,泛泛有珍珠色澤,沒有多加思索,就舔進嘴裡。
見他吃了,虛洛放心許多,把虛清拽來身前,仔細叮囑:“要破靈鎖,你修為是不夠的,但我屬木,卻和金相剋,只能借雙靈析來導力。”
虛清一聽,臉就紅了,這雙靈析算是雙修的一門功法,初級時使用最多,雙修伊始大約需要兩人道力相安和,只有穩固之後,才無反噬或亂道。
雖然兩人年紀不大,倒是修煉過幾次,隨著年紀增長,兩人道力相合相生,方為上道。
虛清轉身面對白虎,雙手張開平與肩膀,虛洛站於他身後,雙手環住他的腰,和握於他丹田之處,虛洛的下巴剛好抵在虛清頭頂,虛清不得不穩住心神,肅殺一張小臉,“白虎兄,凝神。”
白虎沒有了靈符的禁錮,前肢直立起來,後肢依舊跪坐,由於靈鎖掐在靈慧穴處,他根本無法運轉妖力,只得定住心神,守住內丹。
風打著旋兒的自虛洛虛清周身騰起,虛清緊閉著眼,寬大的衣袖隨風蕩起,他開著的雙手之間藍光時隱時現,突然,他睜開眼,雙手畫圓合十,遙指白虎靈慧方向,虛洛張口,厲哮一聲,“開。”
“嘭”的一聲,藍光暴起,白虎頸間的靈鎖崩裂開來,白玉的碎片飛濺一地,一股血柱自白虎傷口處勃然噴出,星星血點打溼白虎頭臉,他尖尖的耳朵輕輕甩了甩,雄壯的身體依然趴立在籠中,生生挺這劫難般的疼痛,沒有動搖一下。
稍待片刻,風旋止,虛洛緩緩鬆開交握於虛清腰腹間的手,上前用之前宇燁給的鑰匙開啟鐵籠,白虎顫顫巍巍站起身來,艱難地挪出困了他數日的牢籠。
這些時日來,雖鎖於院內,但沒有一日像今日這般,發現陽光這樣刺目,暖暖籠於周身。
虛洛從袖子裡掏出布巾輕輕按在白虎傷口上,白虎並沒有閃躲,只是淡淡開口:“我單隻謝你二位。”
輕輕按住他的傷口,虛洛道:“等下我們在後門處等宇燁赤瞳,如你想再不回來,就和赤瞳速速離去,至於宇燁,”虛洛皺了眉頭,“情之一字,著實害人,他所犯之錯,早晚有一日,會得報應。”
白虎默然片刻,啞著嗓子問:“如果只有我一人出去,我寧願死在這裡。”
他這句話說得極為動情,虛清順了順他背上凌亂的毛髮:“不會的,你們很快又能隱居山林,永世逍遙。”
扭頭看了看王府圍牆上空蔚藍的天,白虎道:“甚好。”
也不知宇燁和王爺說了什麼,他們二人一虎一路走來,居然一個生人都沒有碰見,一路順利走到後門,宇燁那邊顯然還有些事情耽擱,他與赤瞳二人並未等在那裡。
不知為何,虛洛倒是覺得宇燁並不會騙他們,到也不著急,找出膏藥給白虎包紮起來。白虎一直甚是沉默,偶爾抬頭望望小徑深處,待見無人,便又有些黯然地趴臥下來。
虛清坐在一旁的石頭上,仰著頭小聲詢問虛洛:“師兄,你說那宇燁道友會不會糊弄我們。”
順了順他的頭髮,虛洛輕聲答道:“在我看來,那宇燁道友此次應是下了決心,倒是我仔細尋思,他要拿輪轉回天想必是想補償白虎。”
虛清剛想詢問,就見白虎突然直起身來,一雙金燦燦的眼眸直直的看向前方,虛清扭頭一看,正是宇燁與赤瞳二人。
赤瞳走在宇燁之前,一看見白虎,一雙眼眸赤紅起來,晶瑩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兩步跑過去一把抱住了白虎,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