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了知覺。
“好刀!真是好刀!”戒嗔大和尚興奮地叫嚷著,他只在乎自己的刀,至於劈的誰,被劈的傢伙怎麼樣,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拿起功德羅盤對自己一照,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少了2000負功德值啊,再殺!”戒嗔大和尚掰著手指頭數,“三萬,兩千。。。。。。再殺15個就沒負功德值了!”
戚繼光一拍腦袋:“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啊?”
“和尚那時候還沒老師呢,咋滴?和尚算錯了?不管不管,和尚只要殺下去就好了,負功德值沒了咱就攢正功德值嘛。阿古是好小子,乾的活多了,他不會虧待和尚。
“這倒是真的。”戚繼光抬了下手指,幾個運氣好沒被砸死,躺在碎屍裡哭天喊地的的扶桑妖怪就被指風爆了腦袋。
紅的白的綠的,五顏六色的莫名汁液到處迸濺,彷彿在雨裡開出了很多嬌美的花。。。。。。
扶桑,一個讓國人又恨又愛的地方。
恨就不用說了,血海深仇那是刻在骨子裡的。國人一代代傳承了幾千年,哪個都有點沾親帶故,一次死了3000萬的,當然不是直系的祖宗(要是直系的老祖宗還有咱們嗎),但那種恨就烙印在了骨子裡、血脈裡,甚至變成一個個繁複的文字刻在了所有細小的血管內壁上,一輩輩的不能忘掉。
而愛:相傳扶桑是個美麗的地方,特別講禮貌,生活有節奏很舒坦。而且每年給他們帶來的旅遊gdp——不管是繁華地段的新宿、澀谷,還是幾乎成了高檔消費場地代名詞的銀座,或者那些比較小的,但無疑是最佳旅遊購物地點之一的維納斯城堡、靜岡御殿場,每逢國人的旅遊季節,不由讓人懷疑到底是扶桑的地方,還是國人承包下來的根據地。那個時候國人比扶桑人還多,甚至很有那麼一段時間裡,能不能去扶桑旅遊,是國人攀比享受和富貴的最佳途徑。
但是去過的國人都知道,這個旅遊的天堂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自從踏上了這片土地,阿古的眼睛裡就看見了很多不應該存在的東西。有六道輪迴的時候靈魂瞬間就會被扯去投胎,沒有的話,不過三秒就會消散。總而言之不管是那種情況下,靈魂都不該在人間界存在太多的。
可他看見了很多徘徊的靈魂,帶著漆黑的好像工廠煙筒裡冒出的黑煙般的巨大怨氣。正是怨氣讓他們留存下來,慢慢的消散或者變成作惡的厲鬼——這就是扶桑的鬼怪特別多的原因。
裡面有被人虐殺的,有自己崩潰跳樓的,總之都是些對活人充滿惡意和食慾的傢伙。扶桑的上下分級很嚴格,甚至嚴格到變態的程度。上位者可以對下位者隨意要求、毆打,甚至在工作以外的事情上也擁有極高的處置權。據說某些比較古板的地方,什麼會長、執事,竟然還有要求屬下妻女侍寢的權利。
在這樣的地方生活,死掉的那些怨氣沖天,顯然就不怎麼奇怪了。
阿古隨手捏碎了幾個怨魂,這樣的東西已經不能稱之為靈魂了,掐滅了也沒什麼孽障加加身,反而功德值漲了幾點。和尚們也發現了怨魂的妙用,他們嚷著‘慈航普度’,嚷著‘度化眾生’,瘋狂的把所有的怨魂砸成碎片,幾個殺性大的把負功德值的人類也殺掉了,冒出來的怨魂再殺一次,雙重得到‘度化’的功德,很有佛門以前的風範。
不過他們現在的這種風範,顯然不像以前那樣遭人不齒。
特殊警部的人和妖怪們打趣著他們,手下一點也不慢。上百個最低也是修士級別的存在就這樣一路平推過去,林紫霞和孟嫼手裡捏著漁民的一點氣息,跟著阿古順著平推的路線走。
“沒有殺害漁民的傢伙。”她們低聲對阿古說。
“沒有就沒有吧,反正早晚能找到的。”阿古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