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小戶怎麼會有玉牌,衛朝非大族大姓嫡出了女不能佩戴玉製銘牌。阿容,玉牌背面的名字是什麼?”謝長青琢靡了一番,莫明地認為難道阿容真是容家哪個分支流失在外的孩子。
像容家這樣根深樹大的人家,除非是近支,否則丟失個把孩子再正常不過。
“就是雨聲啊,不過是‘夜半因風起,隔簾聽雨聲’的雨聲。”
說著話,阿容就把玉牌掏出來給謝長青看,以佐證自己的話。
接過了玉牌,謝長青對著燈籠一看花紋,就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眼睛直直地看著阿容,眼不眨嘴不動,甚至是有小廄來開了門請他們進去,他也是充耳不聞。在阿容看來,眼下的謝長青就一句話能形容—— 跟被雷劈了似的,瞬間就外焦裡嫩了。
推了推謝長青,阿容有點不安:“長青,怎麼了?”
“進去再說。”謝長青的臉色十分沉重,這神色落在阿容眼裡又是一驚,難道不是什麼好訊息,比那容大人的小女兒還要更糟糕。上天啊,她難道當初就該把這玉牌扔了嗎?
進了屋裡以後,阿容發現這是書房,四處盡是書,只是一眼望去,每一架的書都陳舊而殘存,甚至很多都被裝在了匣子裡齊齊地擺放在架上。這一瞬間她也被雷劈了,全是上古藥書的殘書原本,然後她就忘了玉牌的事,這就要奔過去先撈一本過來看看再說。
但是她還沒來得及去撈書,人就被謝長青撈住了.他把她安置在椅子上,然後還是那麼看著她,惹得她又是驚查德很:“這玉牌代表什麼,連你都成這樣了,我該不會流落民間的公主吧,謝卿家免禮平身。你先坐著,我去看書。”
“阿容,你姓容名雨聲。”
這不廢話嘛,她早就知道自已姓容名雨聲了,不用他來提醒: “是,我知道,這有什麼好特別的?”
“知道這兩個看起來很複雜的花紋寫的是什麼字嗎?”謝長青指著玉牌上阿容一直以為是兩裝飾花紋的紋路問著。
看了一眼,阿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長青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不帶這麼賣關子的。”
阿容糾結了,一邊是上古殘卷,一邊是身世之謎,都很具有誘惑,而那些藥書明顯現在更具有誘惑力一些,所以阿容都有些口不擇言了。
“這是上古之前的文了,這是鳳字,這是西字。阿容,你是鳳西容家的姑娘,容家只有家主嫡出的女兒才可以排字輩兒。阿容,你有可能是姚大姑的女兒。”除了鳳西餘眼前那兩位姑娘之外,鳳西家還真是沒姑娘可以排字輩了,所以謝長青萬分肯定,阿容就是姚未然的女兒。
“太后的外甥女,姚太夫人的女兒,姚承鄴的姑姑,你的姨表妹……”噗,這身份十分繞,阿容接受無能。
這就好比一個人天天揣著樣東西,以為是自己偷來的,結果末了是她自己花老大價錢買的,阿容怎麼能不吐血,怎麼能不噴,這事兒擱誰身上前照樣得噴血三升。
“不一定,還是向母親證實一下為好。”雖然已經能肯定了,但是謝長青還是要求穩,萬一不是呢。
“好。”雖然應了好,可是阿容又有點猶豫,她好像記得聽姚承鄴提起過,那位姚大姑也是死得不明不白的,而且十有九成九和眼下的容家當家有關係。雖然姚大姑的女兒這身份夠硬挺,但是挨不住利益使然這四個字。
“母親舊年和姚大姑最要好,便是自家姐妹也沒這麼親的,而且……阿容,有件事很有意思!”謝長青現在指的當然是他和姚大姑的女兒有婚約的事情,阿容要真是姚大姑的女兒.那這兜兜轉轉的終又成一個大圓。
有意思的事,阿容一琢磨沒覺得這事有什麼意思.要知道現在的容家恐怕是上有虎下有狼:“什麼事啊?”
這時謝長青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