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決,所以他們沒有什麼好的答案可供阿容參考。
見藥侍們沉默,總房的管事也沉默了。沉默中總房的管事點了點頭說:“不錯,這幾個問題你好好琢磨。要是有什麼發現就報上來。”
總房管事這話一出,立刻贏得了眾藥侍們的讚賞以及鄙視“這四兩撥千斤撥得真讓人啞口無言。就像阿容的問題問得他們啞口無言一樣,“啊……”
阿容撓了撓頭。又“噢”了一聲,然後看著總房的管事領著人飛快地走遠了,從頭到尾她都沒想明白這些人來幹嘛的!而另一頭,總房的管事問了句藥侍們:“怎麼樣?”
“過吧。”藥侍們心說。這樣矇頭蒙腦撲在藥田上就算傻點也沒事,態度好就行了,更何況人是黃藥師的徒弟。他們除了點頭還能樣,“哪一等?”
過分五等。下、中、上、件、優。總房的管弟只管公正和記錄,不管評定等級。
“優吧,你們看呢?”
眾藥侍們點頭,連飯碗都端藥田邊上了。想事兒都想得魔症了。再加上人有個好師傅,那就優了吧。還有啥好說的!
優啊,阿容會淚奔的………
56.藥田裡的惹禍精與後知後覺
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阿容,在漸漸被染成金黃色的山谷裡坐著,看著身邊有些幹黃的靈烏,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在這個沒有儀器,不能進行二十四小時實驗室監測的時代,想要弄清楚靈烏的枯黃原因實在有些困難。阿容有些苦惱,看著一件事在肯前發現,不能知道原因,無法對症施手實在是件讓人很鬱悶的事情。
這時一陣帶著些果實香氣的秋風吹來,野毛子“吱吱”地蹦過來,手上還揣著兩黃澄澄的野果子。阿容也不去管它,反正山上的野果子能不能吃野毛子比她還清楚,但是野毛子有點不甘寂寞了,蹲在她旁邊不住地把果子捧到她面前來。
“給我吃啊,洗了沒有。”阿容順手接了過來,野果子上有溼溼的水珠子,野毛子賞年跟人將在一塊,習性還是更偏向於人的。
於是阿容咬了口,然後猛然看著野果子“咦”了一聲。她這一聲“咦”,似乎讓野毛子很興奮,把另一個果子也遞了過來,看著她似乎在等著她誇獎它。
阿容忽然揚起細細地手一拍野毛子的腦袋,然後惡狠狠地說:“你上哪位藥師的山上偷果子去了,野毛子,你要知道自己是一隻有身份的猴子,別幹這掉份的事兒。”
明顯的,阿容的表情讓野毛子很委屈,於是野毛子指了指山上,又“吱吱呀呀”地一通亂叫。
跟野毛子處了一段時間後,阿容明白,這是野毛子在解釋,這些果子是山上的。“胡說。相思果……咦,不對,這不是相思果,是苦參子。野毛子…
…你是個惹禍精!”最後一句話那叫一個悲從中來啊,阿容默默地看著野毛子,心裡暗暗流淚不已。
在經過了這麼久的相處後,她終於明白了藥王為什麼這麼寵野毛子,那完全是因為漫山亂躥的野毛子總能找到好東西。
比如她剛才啃了一口的苦參子,苦參子五十年以內樹齡結出來的是苦的,可一過五十年就會越來越甜,因而苦參子的果實也有另外一個名字心一“甘來果”。苦參子不貴重,五十年樹齡以內的苦參子,性寒味苦有小毒,但“甘來果”完全不一樣。
甘來果性味安平最養人,若是家裡有小兒久病體弱,以甘來果為主藥,輔以三十餘種其他藥材,調養上半年可保年長以後身強體健。
連雲山上不是沒有藥師種有苦參子,也不是沒有甘來果,可是人工種植和野生會有很大的區別,人工種植肥和水施下去,藥效會相應地打些折扣。
所以野生的甘來果就像人參一樣,一直被藥師們倍加推關鍵是,阿容覺得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