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到地方了就回來告訴我。”徐飛龍在覃堯耳邊將自己的想法一說,兩人立馬分頭行事。
衙門還是那個衙門,捕快也還是那個六扇門的捕頭――王甫。
只不過這一次王甫卻再也顧不上形象了,他這會正大聲喊道:“你說什麼?你已經知道黃金在那了?你知道今天有多少人跟我說過這句話嗎?”
“捕頭看來是看不起我啊!不過為了一萬兩黃金的花紅,我也確實該拿點真憑實據出來給您看看。”
看到徐飛龍一臉鎮定,好像真有證據,王甫這才認真起來:“你真有證據,拿出來我看看。”
徐飛龍一指任小柴旁邊的人道:“這人是費臺符的侄子費三,他今天幫費臺符送信去玄盾山莊。”說著徐飛龍又拿出一封信來,“而這封信裡面就有費臺符參與盜取黃金的證據。”
王甫一聽既有人證又有物證,頓時相信了幾分,急忙搶了徐飛龍手中的信,拆開來看。
“徐飛龍,你這不會是戲弄我吧!你知道戲弄我的代價嗎?”王甫抖著手上的信,瞪著徐飛龍,彷彿有生吃了他的打算。
“王捕頭,你該不會連密信也不知道吧?”對與王甫的威脅徐飛龍跟本沒放在心上。
“你難道有秘本?”徐飛龍太鎮定了,王甫也有些弄不懂他葫蘆裡到底有什麼藥。
可惜,這次徐飛龍肯定的告訴了他兩個字:“沒有!”
“沒有,沒有嗎…?”王甫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火了,他很為自己感到抱歉,竟然有空跟這般人物廢話。更讓他不能忍的是,自己之前竟然還對其抱有一絲希望。
可就在王甫即將發飆的時候。徐飛龍又說話了:“我手上是沒有,但我知道哪裡有。”
王甫不愧是多年的捕頭,這關頭還是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哪裡有?”
“費臺符家裡。”
“你可知道他是此地有名的人物?”王甫彷彿已經接受了徐飛龍的解釋,但卻並不想再被徐飛龍牽著走。
“自然知道。可想必這麼有名的人物一定也做過不少的壞事。抓他應該不過分吧?抓不抓他,自然由捕頭您決斷,只是要是破不了案,我們最多損失一筆花紅。而要是因為你的原因讓盜金的人跑了,最後真等到一切最後水落石出的時候,一切還跟我現在說的一樣。那捕頭您可就百口莫辯了!上面到時候也不知會怎麼怪罪您。反正也只是抓一個壞蛋,不是嗎?難道你同情他麼?”
是啊!這筆賬是人都會算,怎麼做對自己有利王甫怎會不知。但在下命令時王甫卻老覺著有一股無處發洩的挫敗感。
衙門外,跟在六扇門的捕快身後,任小柴突然靠近了幾步,好奇的問道:“大哥,你為何要這樣激怒這王捕頭。貌似對你沒什麼好處吧!”
這麼做對徐飛龍確實沒什麼好處,只不過他還是這麼做了,至於為什麼這麼做,除了天生的對立感驅使之外。徐飛龍心底彷彿還有一點別的想法,彷彿有一個聲音要他試探一下這王甫的能力似的。
“不這麼做,他們哪能行動的這麼迅速。”
確實如果不是心懷怒氣無處發洩,王甫也不會這麼快就集齊捕快對費臺符動手。他指不定還會請示上頭,然後各種準備。至少肯定沒現在這麼快。
面對一個眼下正怒氣沖天無處發洩的頭,你作為手下是不是做什麼都得變的麻利一些,好不讓他把火發洩到你的頭上。要是每個捕快都這麼想,是不是就快了很多了呢?
這邊行動快了,那費臺符那邊的反應自然就慢了。至少現在費臺符就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被盯上了,他還在耐心等待他侄子帶信回來。
於是一切也就順理成章,等到費臺符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再想跑就已經來不及了。
第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