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等,數不勝數啊。我們還是隨波逐流吧,逆流而行是不可能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黛麗雅聽了,一頓,“是否有地方叫‘二十四橋’?”
李泰點點頭,“確實有,還有詩作,‘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武媚娘拉著崔鶯鶯出聲,“那我們去二十四橋遊覽一翻吧”
說到了橋,李泰卻忽然想出了一個地方,“走,先去品嚐一下揚州小吃,然後再帶你們去個地方”
幾女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多問,就隨著李泰去了
站在大運河邊,駐足遠眺,李泰淡淡道出一首後世頗有爭議的詩,“盡道隋亡為此河,至盡千里賴通波。若無水殿龍舟事,共禹論功不較多。你們怎麼看?”
女皇帝沉吟一下,首先出聲,“不得不說,此運河確實利再千秋萬代,但是,煬帝的所做所為,並不能掩飾其過錯,應當說是過大於功”
李泰轉頭,臉上有皈依的笑容,“你能肯定,煬帝的罪行,不是我大唐朝廷故意加給其的?用意麼,就是在於襯托我大唐這太平盛世”
幾女都是一愣,實在不明白,這大唐王爺,怎麼會說如此之話,崔鶯鶯用手閉上眼睛,一會開口,“確實有此種可能,但是,這不可否認煬帝的過錯,隋朝如此基業,敗得如此之快,不可不說,他是個千古第一敗家子,咯咯”
最後那千古第一敗家子,是眾人異口同聲所說,由於平時跟李泰呆慣了,所以,連著語氣和說話方式都有模有樣地學起來了。
運河之旁,幾人一片歡聲笑語,沖淡了剛才對歷史回憶的低沉氣氛。
………【第二章 為何不以大唐為公元紀年?】………
幾天時間,李泰等人將揚州內外逛了個遍,對當地的風景、地理、風俗都有了大概瞭解,,同時也是心情大好,因為每次都是微服且不從正門出去,都沒什麼人影響興致。
揚州之地,乃是前往日本的出口,換句話說,整個唐朝的東南沿海地區。山東登州最多的是到新羅的還船等,而揚州的對外交通,多為日本。當然,雖然說從廣州南下,經過海上‘絲綢之路’到達波斯灣。但是,揚州此地卻是遍佈胡商,不過,這些不是李泰所關心的。
李泰一直在注意著,這些經商人中,波斯與粟特人人的數量等。
在唐人心目中,波斯人是善於經商,尤其精於識寶,往往不惜重金以求寶,最終均會得手,而且雖然老病垂死,也要把寶物留給後人。因此,唐人把波斯商人看作是懷有寶物的富人。民間流行有“不相稱”語,其中的“窮波斯”與“先生不認識字”並列,即是說波斯商人根本是不可能窮的。在經商的本領上,粟特人也同樣是高手,唐人傳奇中往往用“商胡”來指稱伊朗種的商人,他們既指波斯,也指粟特。然而,在很多故事中,似乎可以看出,在唐人眼中,粟特人在識寶方面還是較波斯人略遜一籌。
我們知道粟特商人主要是從陸路來到中國的,而史料更多地把波斯商人與“乘舶泛海”聯絡在一起,從廣州、揚州大批波斯商人的情況也可以得出同樣的結論。元稹《和樂天送客遊嶺南二十韻》一詩“舶主腰藏寶”句注稱:“南方呼波斯為舶主。胡人異寶,多自懷藏,以避強丐。”說明唐人把波斯看作是海上而來的商船“舶主”的代稱了。粟特人主要是以陸上的隊商形式東來的,他們有自己的隊商首領,即“薩保”。
前人早已論述過,在廣州等沿海城市裡,由於外來蕃人較多,有專門居住蕃人的蕃坊。在廣州、揚州等大都市裡,波斯、大食商胡大概主要居住在蕃坊當中。但蕃坊設立的時間可能遲到文宗時期(827840年),而此前的情況是“蕃獠與華人錯居,相婚嫁,多佔田,營第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