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處繪有一幅如眼睛般的圖騰,而那眼睛竟是三重瞳。
我醒來之後居然是在寨中,而我醒來看到的第一人卻是宛苑的父親。我放鬆的舒了口氣,我想既然我是被寨中的人抬回來的,想必事情已然了結,宛苑也應該回到寨子中了。
所以我躺在床上輕鬆地問道:“宛苑她在屋裡吧?讓她來見見我。”
可是伯父卻立馬換做一臉神傷,然後轉過頭去長長的嘆了聲氣。
我頓時覺得不對,我慌忙拉住伯父道:“她怎麼了?她是不是回來了,只是也昏過去了?你快告訴我是不是?”
伯父只是一味的嘆氣,半晌才又道:“她不在了,我們到時她已近。。。。。。已經。。。。。。”
我臉色立即變作土灰色:“已經,已經怎麼了?你倒是告訴我啊! ”
伯父:“我知道你們這半年來的情愫,我都看在眼裡,可是,可是你還是節哀順變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她命苦啊!”說完伯父便禁不住出去了。
自從我知道宛苑遇害後,我就心如死灰了,我又像宛苑被帶走後的那些天,整日的魂不守舍,整日的木呆。眼裡已經沒有絲毫的光,別人叫什麼我都聽不見了。我走啊走,走出了寨子,因為我守護的寨子裡德人也沒了,我已經沒有絲毫可留念的價值了,我像個孤獨的遊魂一樣四處遊走,無目的的遊走,走到那就是那。
最後我走到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我想就這樣渴死在沙漠。可是終是不能,因為我已經不生不死了。原來我的身體已經容不得我死去,我自己卻還不知道。最後我在沙漠遇見了那兩位老者,那兩位老者告訴我他們傳授了我這身功法,卻也與他們一樣,是不能夠消散的。我連死的權利都沒了,我倍感痛苦,因為我不能夠死的話,我就時時刻刻向著宛苑,我只要想一分,我心就像被針椎刺痛一分。
最後我隨著兩位老者來到了他們所在的地宮,地宮就在沙漠底下。即便是地宮下,我還是終日孤獨心傷。我找來一些人,我賜他永生,只要他(她)能夠陪伴在我身邊就行了,而那些人最後卻都一個個離開了,因為他們忍受不了無止盡的孤獨與寂寞。 。。
城戰(1)
到這裡為止便完了,何懼掩上捲走了出去。想必這長長的筆記就是那位老人的吧!或許就應該叫他老人,或許他已經活了無數個年頭了吧。雖然是一具形貌年輕的軀幹,但裡面的心卻寂寞了無數個春秋了吧。或許在地宮最後塌陷的那刻才是他終於能閉目的願望吧!他終究是解脫了,不用再受那般堪折磨的日日夜夜了。
何懼走出密室,回到過道里。被亂石堵截的小小過道里,一行人等都沒有發現何懼剛才的舉動,即便是破了個大洞,他們也沒看見,因為他們實在是累了,累的無法再能關注什麼其他的異動了,他們想要快快的睡去,就這樣快快的睡去,只有睡去了才能無所顧及,無所憂慮,就可以逍遙世外了。他們大都神色黯淡,低低的沉著頭顱,似是在想著什麼,其實又什麼都不想想,也無力去想,他們其實是在發愣,沒有原因的發愣。但是這種情形終究是被打斷了。
何懼走到大家身邊清了清嗓子,大聲的叫醒了一行人等,並告知了他發現的密室。這下大家眼裡的一絲希望再次亮起,雖然是緩慢的,但還是亮了起來。
“什麼?你發現了什麼?”
大家似乎不敢相信,似乎老天爺還沒有完全拋棄他們,可他就是要讓一干人等大喜大悲,就是要讓他們的心臟承受打擊又跳動。一行人等順著何懼說的洞壁看去,果然,好生生屹立在那的洞壁就像是天生造就的,已經等候他們數千年了,就等他們來發現。一行人欣喜若狂,都從地上站起,身姿好像又都爽朗起來。
何懼並沒有告訴他們這個洞壁的形成又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