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證明你的勇氣嗎?”老者指著不遠處的一大塊花崗岩道,“你敢嗎?”
我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呢?”
老者質疑道:“你不敢?”
“哼,我是去救我心愛的人,我為什麼要把生命浪費在這上。我不是傻子。”
“好,如果我說我能助你救出你戀人呢?!”說完老者微一拂袖,結果遠處一課大樹應勢斫成兩截。
我頓時呆了,原來此兩位老者卻非常人也。
我忙跪下相求道:“請前輩教我!”
“教你倒不難,只是你有這個勇氣嗎?”老者目光移向剛才那塊大花崗岩。
我心底升起一股希望,於是便朝著花崗岩行去,沒有絲毫猶豫,我朝著堅硬的花崗岩撞去。
“行了,我教你。”剛向巖上撞去的我硬生生的被一股力量阻止住了,我的頭離巖上還差一微寸。
我滯了滯,才從驚嚇中緩過神來。
老者道:“勇氣可嘉,誰認不怕死?!可你卻有這衝破生死的勇氣,明明還是有絲毫的畏懼,但你成功了。我可以教你。你過來吧!”
我額頭微汗的走了過去。
那老者道:“可曾帶劍?”
我隨即一愣,道:“不曾。”
“哦,那你便授他一點技能吧。只因為他未曾帶劍,而我這身秘法卻離不了劍。只能勞煩你了。”老者卻是徵詢著對面的棋友。
那老者微頷首算是應允了。“你過來吧。我這身秘法本極簡單,但若真要修煉,卻是千難萬難了。只是看在你救人心切,我便以直接加授於你。我這種功法名‘獨步天下’,其身法可力拔山川,攬腰江河。所以你只用蠻力便可施展,其力必定威力無窮。”
語畢他就在肩上猛的一拍,我頓時便覺全身有一股霸天憾地、衝破全身的氣力源源不斷地流入我的五臟內腑,令我倍感衝破牢籠的束縛。只短暫的一瞬間,我便滿頭大汗,周身沸騰不止,燒的厲害。
我重重的一跪地:“謝謝前輩幫我!我只要救出她之後便歸於您門下,終生報答您。”
賜我功力的老者道:“說什麼報答,天道自有定數,一切都還沒見真曉。只是你這一生。。。。。。哎!不說也罷,你趕快走罷。”
我再三的感謝一通之後才重向山的那頭行去,我覺得原本的希望現在增加了不少。我一路興奮的運氣身力跑起來。沒想到我跑起來便是風砂走石,比之狼也矯捷多了。一路跑去猶履平地,絲毫不吃力。看來前輩傳我的功法的確可獨步天下。
終於翻過了這座大山,下了山坡,就是一望無際的平地,平地上長滿了青草。有一群馬在吃草。此時午時剛過,我要等到夜晚再行動。我向山下行去,等湊近了,我驚詫了聲。原來我在山坡上瞭望的並非什麼馬匹,原來這根本就是我從未曾見過的一種動物,長著尖尖的角,頭和犀牛的頭差不多,只是身體卻又像馬一樣的健壯細長四蹄,兩眼泛出綠幽幽的攝人的光。還好只是食草動物,不過卻較之馬要兇猛的多,不然長著尖尖的角幹什麼。看來這個部落真的不好惹,不知道前輩傳我的這身功法能否抵禦的過這個邪惡的族群。
夜色已經完全籠罩下來,我也要行動了。
我在夜色的遮掩下迅速地竄到了部落的帳篷邊,而那些守衛的獸人真的一個個生的面目猙獰,一個個張著張嗜血的血盆大口。我真不知真的與其主鋒較量起來會是怎樣一個結局。所以我只能儘可能做到萬無一失,能秘密的救出宛苑最好。
可是我並不知道宛苑是否就在這個帳篷群內,如果不在,而一旦觸碰了這個帳篷群,我只能是無功而返。如果在這個帳篷群,可是我也不知道宛苑具體在哪個帳篷內,所以我是得一頂頂找。我運用早晨前輩傳我的功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