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遊移在各個帳篷間。
最後小帳篷都被我搜尋完畢,剩下的只有那頂被小帳篷包圍在中間的金頂大帳篷了,那裡一定就是他們的主將了吧!
我像鬼魅一般無聲的就趴在了那頂帳篷外邊,我仔細地用耳朵緊貼帳篷壁上細聽。裡面沒有任何的說話聲,只聽見篝火的“吱吱”聲。我運起身體內的氣力,用指頭戳穿了一個小洞,我用眼向裡打量。我身心一股興奮突起,沒錯,宛苑的確就在這頂帳篷內。她正靜坐於一把毛皮大椅上,她瘦小的身體與一張大椅顯得格格不入。幾乎就在同時,我聽見有人的聲音響起,可又與人的聲音有所不同,聲音顯得暗啞沉悶卻有力。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可要對你處以極刑了。”
宛苑用盡氣力,似乎在極力向著一件事情,似乎是一件她怎麼也想不起的事情。最後她用盡了氣力也想不起那件事情,只得向著一旁說道:“我實在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真的想不起來了。真的不騙你。”
旁邊篝火邊蹲著一個獸人,他一副全身黑亮堅硬的鎧甲套在身上,露出粗壯的臂膀,現在正在篝火前不住的噴著響鼻。似乎是氣的不過,他突地站起身向著宛苑走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毫無顧忌的衝了了進去,從帳篷的大門一衝進去,外面的守衛進挺著矛戟尾追而來。而我身形快的就像夜晚的鬼魅,早已一個勁的衝到了獸人領頭的身前,我剛一近前就猛的擊出鋒芒的帶著氣勁的拳風。我不能給獸人半點回擊的機會,我要一招解決。不然我不敢肯定這之後還有勝利的機會。
獸人悶哼一聲跌落到篝火前,我迅速竄到宛苑身前拉著宛苑的手就往帳篷外跑。宛苑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倏忽之間發生的事情,眼睛睜得老大老大。我在拉著她往外跑的時候,她控制不住重心絆倒在地。突然帳篷外響起一陣嘹亮的號角聲,不好,他們發覺我們了。
痛徹心扉(7)
我抱起絆倒在地的宛苑,她的身子輕的就像一根羽毛。
“樸大哥,你快跑吧!別管我行嗎?他們都很厲害,你打不過他們的。他們是不會把我怎樣的,至少在我還沒說出那件事情之前他們絕對不敢輕舉妄動的。你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宛苑在我懷抱裡輕聲的喚道。
“不,我不能走,我今生再也不要丟下你了!我要帶你走。”為了讓宛苑放心,我向她微笑了下。
放心吧,宛苑。就是死,我也不會再次丟下你了。
那陣嘹亮的號角聲響起不久,我衝出帳篷,我看見立時便有數千的獸人守衛齊聚在大營中央。他們的速度和號召力可真行啊,也就這半絲的工夫,他們就向大營外通報了訊息,我現在就可以聽見那有力的奔騰聲自腳底傳來。看來會有更多的獸人來到。
帳篷外此時有上百個獸人守衛手持盾戟佇立在那,一個個眼裡放出藍色的光,好像要把我生撕似地。
我丹海里有股真氣亂竄,似乎就要衝頂而出了。我將宛苑攏到背後。
“哼,你們真的要打?”
那群守衛個個似乎死屍似地,不管我說什麼他們似乎都聽不見,他們正如潮的緊緊向我包圍過來,數百雙的冷芒向我射來。
看來與他們多說無益,只能用力搏出一擊了。來吧,我雙腿似落風掃地的在地上猛力貫出,及至最近的那群守衛,我又在地上貫起,奮力將數十個獸人守衛踢了出去。數十個獸人撞到後面的同伴身上,又是一陣落勢的力道,連同後面相幾的獸人一起摔倒在地。而他們受傷在地後已經無力站起,只在地上悶哼不已。可是雖然倒了幾十個獸人後,其他的獸人守衛卻不見懼怕,他們又像行屍走肉般緊緊向我們逼了過來,一個個面目更加猙獰起來。
宛苑躲在後面有絲絲的害怕,又有絲絲的擔憂。一雙剪水浮出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