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某個方位,那個方向是整個北京的中心,也是整個中國的中心。“我要讓他們知道,做了錯事就一定會付出代價,我司安邦不是政客,也不會顧及那些毫無意義的東西,想要普通老百姓的未來壓我,根本沒有作用。他們絲毫不顧及萬千子民,卻還要把老百姓當做盾牌,好一場chun秋大夢”
“你不能去。”道士沉聲說道。
“我必須去,不是為了別人,只是為了我自己”司安邦鄭重的說道:“師傅,您的顧慮太多了,人生在世如果顧慮太多,只能是寸步難行。”
“不管你說什麼,都不準去”道士硬聲說道,言語間沒有任何可以緩和的餘地。
“師傅”司安邦叫道。
“你如果還認我是你的師傅,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司安邦喘著粗氣,看著自家師傅愁腸百結,猶豫著想要站起身揚長而去,可又不敢這麼做。
“為什麼,師傅,為什麼您一定要忍?這樣忍下去,這次是三大長老,那下次又會是誰?”
道士閉上眼睛,搖了搖頭:“你如果一定要去做這件事情,以後便不再是我的弟子。”
司安邦臉上滿是苦澀,拳頭攥緊指甲深深扣進手中,猛然一咬牙騰的站起身來,可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傅,卻有無力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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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的夜晚,就算是到了六月,被風吹在身上也會稍微覺得有些涼意,河北平原上是一望無際的青紗帳。
夜深人靜時分,漆黑的夜空中忽然閃過一前一後兩道人影,宛如一條白線般飛速向遠方奔去。
十幾里路,白線劃過茫茫夜空不過分把鍾便到,滄州有名的盧家莊和周圍村莊的安靜不同,裡面燈火點點還正是熱鬧得很。
王俊傑身體瞬間停下,雙腳踩著村頭的電線杆頂端向裡面望了一眼,轉頭看著幾米外,隨著電線上下浮沉的玄素笑道:“真想進去湊湊熱鬧,可惜我就是個放哨的命。”
玄素輕輕一笑:“殿下想要進去,誰又能攔得住?”
“咦?”王俊傑低頭,忽然吃驚的訝異道:“我們的運氣這麼好?”
遠遠的路上,幾道明亮的車燈劃過黑暗,飛速向這邊駛來。玄素望了一眼轉頭問道:“殿下,應該是他們到了。”
“那好,老規矩我出手你掠陣。”王俊傑騰身一跳,重重落在村口的路上,大步向村外走去。每一步跨出都足有十米開外,足以和一輛高速賓士的汽車速度相媲美。
走了幾分鐘,就已經離開村子口四五公里遠,那幾輛汽車也已經駛到幾百米外。四周都是一片黑沉沉的夜,蟲鳴聲便是汽車馬達之外最大的聲響。
孫成亭靠在舒適的真皮座椅上,心裡盤算著這次辦妥武林大會之後回去,該向那位華夏第一人要點什麼補償。回到華夏正好一年,一年裡他走遍了大江南北,雙拳會過幾十個隱世高手,全勝的戰績讓他有點飄飄然。華夏正朔也不過如此,從這些武林世家的身手來看,人道的實力也強不到哪裡去。
如果不是mé;n中長輩的再三叮囑,孫成亭和自家兩位師弟,在回到北京的第一時間,便會找到中央特勤組去會會人道的高手。在他看開,師mé;n長輩對人道如此重視毫無必要,看看華夏武林一脈的凋零便能明白,現在唯一能執武林牛耳者,除了海外宗mé;n還能有誰?
人道……
三大長老明顯是被政fuyin死的,卻不敢站出來吭上一聲,這樣的組織有什麼值得重視的?
先搞定武林大會,再把人道的勢力從政fu中全數清理出去,以後華夏大地將是海外宗mé;n的天下。孫成亭心裡從剛回到大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