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她根本就懶得去聽。
“說重點,為什麼來到華夏,為什麼召開武林大會,別的廢話不要說了”
“是,現在就說。”二師兄急忙答道:“這次我們跟著師祖來到華夏,具體是為什麼,我只是一個初代弟子,真的不知道。不過我們是住在四九城裡最緊要的地方,師祖和師傅和一號首長住在隔壁,應該是和華夏政fu有什麼關聯。這一次來滄州召開武林大會,是奉了師傅的命令,讓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武林中人屈服,可是……”
二師弟眼睛偷偷瞥了玄素一眼,支支吾吾的說道:“前輩……這個……到底我們來滄州,這次武林大會的目的……在下、我真的不知道。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來……”
玄素慢慢轉過身來,冰涼的目光注視著他,二師弟慌張說道:“前輩,我是真的不知道,並非刻意隱瞞,您要相信我”
“好了,閉嘴”玄素一揮手,二師弟眼前一黑,頓時昏mí;過去。刺耳的求饒聲消失,玄素神情鬆了些,轉頭看著左側的夜sè;,在那個方向五六百米之外,王俊傑正在審問著那位先前嘴硬的大師兄孫成亭。
嘴硬這種事,在很多人身上是要分場合的,有人的時候,孫成亭為了臉面,嘴裡還能勉強支撐,可是到了一個人獨處時,他的骨氣便消失不見了。
雖然沒有二師弟那般懦弱,他回答的速度也是飛快,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知道的東西說了個遍,生怕遺漏了半點和二師弟的口供對不對,會引來殺身之禍。
人都是怕死的,尤其是在無力掙扎的時候,自己不說對方也有手段知道,何苦要為難自己呢?
王俊傑這邊,比玄素那邊要慢上幾分鐘時間,因為孫成亭供述的東西要比那位膽小的二師弟多很多。做為首席大弟子,初代弟子中的領袖,也許便是下下一代的掌mé;n的接替人,他所知道的內情遠超過自己的師弟。
黑夜中,一切終於重歸於平靜,王俊傑抬頭看看天,這個天就要變了。
玄素輕聲問道:“殿下,我們現在回去嗎?”
長陽mé;n那兩位俘虜已經放走了,揹著兩具屍體,方向是北方。他們需要幫王俊傑給身在大內的師長們帶話,讓長陽mé;n中所有人,在京城等待這兩個修為高到可怕的前輩到來。
“走吧,這件事情已了,在滄州待著也沒有太多意義。”王俊傑望著北邊,怔怔出神。
他記得自己曾經對楚自軒說過,天下大luà;n在即,讓他回去和家中長輩打個招呼。那時候他說這句話,是因為四大種族的緣故,可誰能料到,這華夏的luà;n子竟然是自己造成的。
如果自己不去北京,或許華夏不會發生變luà;n吧
王俊傑嘆了口氣,可惜自己不能不去,這一次被襲之慘,如果不現身對主謀實行報復的話,下一次遲早會來,而且物件未必會是自己,還有可能是家人。
“殿下,您不參加這次武林大會了?”玄素奇怪的問道,這一次出來,王俊傑並沒有說過立刻離開,怎麼才審問完了這兩人便立刻改變了主意?
王俊傑想了想,搖搖頭笑道:“長陽mé;n的人都走了,武林大會還開得成麼?我們回去給小方留下訊息便走,儘早把那件事了結,然後才能真正安心下來。多事之秋啊,不管到了哪裡,永遠都有紛爭。”
“是……”玄素lù;出幾分mí;茫之sè;,在她幾千年的生命中,一直便生活在各種各樣的矛盾裡,避也避不開。
夜sè;染黑了大地,在這個無星無月的夜晚,濃濃的漆黑中,隱藏了無數的yù;望。
還是那間靜室,